仲吃饭!”
“嗯!姐姐快些!小心给姨父知道了!”冰梅扮了个鬼脸出去。
现在毛仲才知道,陈继盛给他安排的军衔是千总。千总多大官儿?管多少人?他不清楚,但是知道一点儿,比把总大,牛雷那家伙都管十几人,算班长的话,千总怎么着也算排长甚至连长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毛仲和陈香雪两人,两只火把突突地闪烁,气死风灯里的蜡烛呼呼直跳,昏黄的光芒笼罩着空旷的房间,因为栅栏的遮掩,外面海风的呼啸声,显得有些阴森。
“陈小姐,您不必亲自操劳了。只要您肯把我的手解脱出来就成。”秀色如此可餐,就是不饿也饿了。
“那可不成,您是我们陈家军的大英雄,救命恩人呢,我们怎么敢怠慢啊?哦,对不起呢,。白天小女子还真不知道是您,所以,冒昧了,所以哦,小女子陈香雪特来向毛壮士请罪,来,美味佳肴,二八丽人,够丰盛的啦,小女子来伺候您吃饭!”香雪慢悠悠邪邪地说着,打开了栅栏门,拿起一根短粗的竹筒子:“来接着,给你尝尝两广的名菜,吱吱叫!”
千万不要惊喜于女人甜蜜的微笑,色乃刮骨尖刀,此之谓也。更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惜,即便是毛仲这样的英雄模范人物,也不能免俗,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盯着人家雪白鲜嫩的脸庞上,揣测迟疑片刻,慢慢地向人家的胸前小山坡上滑行,蜗牛般地享受,很有热度,也更有力度。
算了,知道女生们的心胸狭窄,报复是免不了的,随便吧,横竖死不了,不过,我毛仲也不能白白被修理呀?能捞几眼是几眼!
毛仲的心跳加速了许多,脸上一阵躁热。空气来传来的芳香,有着神奇的魅力。
一大串老鼠欢蹦乱跳地从竹桶子里跳出来,尽数扑到了毛仲的身上,然后才四下里散开。
毛仲当然吓了一跳,躲避时牙齿都漏了风:“呸呸呸!去去!我的娘,这么大的老虎!”
“老鼠。”
“老虎,女老虎。”
“哼,老虎就老虎,别怕,乖孩子。”香雪极为开心,机智地答应了一声,占据了老辈子的优势,脸上的笑容几乎能迷死一头大象:“现在给你喝御贡佳酿科尔沁草原的马酒!”
又是一竹筒子的液体,尽数倾倒在毛仲的身上,毛仲原本担心的是马身上酿造的啤酒性质的液体,闻着气味才知是醋。
“姑奶奶,你玩什么?”毛仲觉得这股醋味把迎面扑来的所有暗香都逼尽,十分扫兴。
如果单单这样被她欺负,毛仲一点儿也不觉得吃亏,这是和俏佳人又一次亲密接触嘛。
“不玩什么,就是伺候俺的小乖乖您吃饭啊!”香雪咬紧银牙冷笑着。
毛仲无奈,将脸上的醋液在地上的草堆里蹭了几下,只有半躺着不吭一声。
“哼,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一介乡野武夫,敢打姑奶奶的那儿?我要让你知道,你打的不是我,打的是马蜂窝儿!”香雪儿凶相毕露,气势汹汹地训斥道。
毛仲辩解道:“美女啊,我真不知道是你,否则,还真舍不得打呢。”
陈香雪一愣,随即更怒:“你个登徒子,你说什么?谁是美女?”
毛仲被她咽得没有办法,只好尴尬地说:“好好,我美女,我是大美女,人见人爱,谁摸谁想。”
“你个臭男人,无赖,坏蛋,油腔滑调的痞子,流氓!你让本小姐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本小姐就要你吃尽苦头!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陈香雪一面给毛仲定性,一面继续宣扬惩罚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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