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子,放下火把,投降吧,”鹰鼻叛军的嗓音很浑厚。
“呀,这里还猫着一个古代版的帕瓦罗蒂呢!”毛仲笑眯眯地说。
两名叛军被毛仲威严和从容,胜券在握的那种庄严震慑了,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在两人的围攻下,这人何以能笑出声来,难道,他真的很厉害吗?
不由得,两人就生出许多怯意。
毛仲冷哼一声,将火把朝着一名叛军砸去。
他的姿势太明显,要砸中那家伙显然不是太容易。只见那家伙呼地一摆脑袋,就闪了过去。
“哼,雕虫小技!”那叛军有些得意。
但是,现在情况明显不同了!
监狱里,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光亮,唯一的火把砸到地上,毛仲的本意是要燃烧地上的柴草惊扰两个家伙,不想潮湿的海岛上,那些同样潮湿的草居然将火把掩灭了。
瓦顶上的一团泥土堕落下来,给予还在明灭的火把最后一击,使它完全丧失了复燃的机会。
漆黑一团的监牢里,顿时安静下来,毛仲瞄准刚才后面一个家伙的位置,狠狠地将匕首投过去。
他的预料不错,前面的叛军非常警惕,就在火把熄灭的瞬间,迅速转移了一个位置,以免得毛仲偷袭,倒是后面的家伙比较固执,手拿短刀盯着火把看了一眼。
漆黑的夜幕中,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嚎叫。
如果估计不错的话,那家伙的眼睛珠子可能正被匕首,它要是不瞎,毛仲就不是纯爷儿们。
哼,就连三国名将夏侯敦被人家高顺射瞎了一直眼睛还打了大败仗呢。
现在,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还能战斗,眼睛中招了的叛军疯狂地怪叫,将附近残存的栅栏撞得嘭嘭直响。
毛仲挥刀疾进,同时,倾听着屋子里一切的声响。
“啊!”
屋子里忽然传出来一个尖锐的长吟,随即,一把刀掉在了地上,发出无奈的弹起复落的回音。
毛仲将刀收起,半蹲在地上,继续倾听那家伙的声音,可惜,居然听不到了。
他慢慢地往前移动,将刀划拉着,寻找着那个家伙的踪影。刚才,他的刀从低端位置扫过去,碰撞在一个又硬又脆的东西上,将之彻底扫断,确定无疑,那就是一条腿。
黑暗里,有空气的一丝波动,毛仲下意识地将刀横挡,结果,在迸发的火花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狰狞的面孔。
飞身而进,以肘直捣,正中那家伙的咽喉,使之暂时失去了知觉。
毛仲摸索着将另一个正在疯狂冲撞的家伙的颈骨折断!
从背后上去,勒住,狠狠地收紧胳膊,强壮有力的胳膊爆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就象一只热带森林的巨蟒,将猎物绞死。
咯咯咯。那家伙的颈骨发出了清脆而恐怖的声音。就象爆豆子。
毛仲的身上,有汗,有血,有泪。还有咸腥和潮湿的监狱里的霉味儿,百味杂陈,令人气结。
稍稍喘息,毛仲找到了自己的匕首,又拿着一把刀,悄悄地走了出来。
在门口,他吓了一跳,因为地上还躺着两个人,没有死透的狰狞和痛苦在冷冰冰的一支火把里显得格外阴森。
他们是看守,已经被叛军办了,一个抹掉了脖子,正在倒气,同时将一股股血沫子吞吐出来,另一个的胳膊全被砍断,双腿也在两丈外的草丛边缘。肚子上还插着他的刀。
毛仲按住了不停翻滚的看守,就着火把的余光想问他时,见他两只眼睛珠子暴出,牙关外甩着一块软肉。
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是政治理想不同,也至于剜眼肢解割舌吗?
一股义愤涌起,他紧了紧皮带,将匕首插在腰里,完全跳出监狱,向着外面观望。
没有了声音,没有人潮,只有远处的海风伴随着咸腥强劲地扑面而来。怎么?难道毛承禄已经带着他的部下悄悄地逃走了?他真的能够善罢甘休?
从监狱东出三百米,有一片树林,再转折,他忽然在嘈杂的海风中听到了同样嘈杂的人声。正在他努力辨别的时候,忽然,树林里发出了一声女子的凄凉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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