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个屁大的小兵呢!现在,已经是和自己同级别的大将了,更可怕的是,他的功勋,在大明当世,已经无人可以匹敌!
见识了毛仲亲自操练的步枪射击,手榴弹爆炸实验,皮岛来的明军将领,大呼过瘾:“有此宝贝,我们再也不害怕满清军了!”
沈世魁笑道:“还怕个鸟毛!满清伪皇帝都被我朱国栋将军割了脑袋,取了蟒袍金盔,济尔哈朗,茫古尔泰,索尼,鳌拜,阿敏,多尔衮,赫赫有名的悍将,非死即俘,满清伪国,已经崩溃!以后,跟随着朱国栋将军,我们随便玩一把步枪,就可以横扫满清靼虏,直捣赫图阿拉,一雪大明数十年来的窝囊怨愤之气!我们的老家多在辽东,我们可以回家了!”
众皮岛军官,见沈世魁都这么说,顿时山呼海啸,振奋不已,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为了笼络沈世魁,毛仲出手就是五千两银子,用糖衣炮弹震撼收服了沈老将。
磨合各部将领官兵,紧急训练技能,战术,不过是寻常事情,辽东军最为关键的,还是火器的制造,一个月时间,加上北上作战的一个月,各军工场制作的武器,逐日递增,累计起来,已经生产了步枪子弹两万七千发,手榴弹一万余枚,火药罐炸弹一万余,其余的火药器材的材料,积蓄了不少,因为从满清地区的缴获增补,铜壳,铁弹头,木炭,硝石等,存量多了。
毛仲计划,在军火生产到一定程度以后,辽东军也不管辽西部队的孙承宗如何动作,都将义无反顾地向北征伐,不尽快灭掉小满清,心里实在不舒服。如果遗留数十万残敌在东北地区休养生息,一旦将来得到了步枪手榴弹的制造工艺,武器装备赶上来的话,极为麻烦。
朝廷的评价迟迟不到。可见道路艰难险阻,消息闭塞,毛仲也没有过分关注这些事情,先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徐图进取,恢复东北地区,即大明的奴尔干都司,才是正经。
练兵,督促军火,白天黑夜地忙,这不,刚回到家里,就被香雪给猫上了:“将军有礼了!”香雪福了一福,算是勉强的敬意。
“老夫老妻,不必巴结,搞得很生疏,好象你是别人老婆。”毛仲开玩笑。
桌子上摆了盘盘碟碟的一堆,香雪笑得很温柔:“哪能呢,人家现在可不同了,虽然依靠着飞豹军之力,飞黄腾达了,可是,不定哪天,就是总兵督师大人,兵部尚书的料,那时,恐怕我们这样的残花败柳,都巴结不上呢!现在赶紧烧冷灶!”
香雪的犀利言辞让毛仲有些不爽:“不错,我是依靠着飞豹军了,怎么不能?那是我老丈人的地盘,我看软饭蛮香甜的嘛。”说完,一把将她抱起来,连亲带拱,羞了一顿,天气已经寒凉了,香雪一身薄棉衣,包裹着身躯,分外好看,“呀,我好几天没有回来耕耘你这一亩三分地了,是不是又长荒了?毛哄哄的?”说着,伸手进去,摸那酥软的丘陵所在:“先不吃饭,现在就用独牛小犁,在你花蹊之中,努力地劳作一回吧?”
香雪立刻浑身酥麻,瘫软无力,娇媚斜倚,任由施行。“你怎么贼坏呢?太谗了!”一面将火辣辣的身体挤压上来,纠缠住他:“轻些。”
毛仲哪里还管那许多,抱着她上下其手,然后急走进里屋,剥出半拉子胴体,压到了床上。
不料,外面忽然有人喊话,竟然是陈继盛在香桂引导之下,携黄参军陈继勋等人来了。搞得毛仲很被动,慌忙给香雪穿了衣裳,出来迎接。
一番酒菜,正好招待,酒过数杯,陈继盛挥退了两个女儿,“毛仲,你何时再进兵沈阳?”
毛仲道:“根据情况,如果子弹能够足够五万,手榴弹等也较够,我们就进兵,”将自己的构思约略说了一遍,无非是长驱直入,攻占几个据点,然后以骑兵追逐残敌。还预计了几种决战的可能。
“嗯,以本将之见,我军进至沈阳,抚顺一带,就不要再进兵了,同时,邀请辽西军火速北进,我辽东军的战事就完了。”陈继盛冷静地说。
毛仲大惊:“不把满清主力军尽皆歼灭,遗留后患给子孙后代吗?打蛇不死,反被其伤的教训实在太多了!”
陈继盛深沉一笑,和黄参军等几个对了对眼神,说出了一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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