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潜伏到满清军的背后,找一个机会。好好地干一票。
“注意隐蔽自己的身份,专门偷袭敌军的主将!”
“是!”
满清的郡王杰书正在军中指挥,两万多步骑兵,已经集中起来阻挡北面突如其来的明军援助,前锋的挫折和战斗的激烈,让他感到了危险。所以,立刻飞报代善知道。他带着两千名骑兵,五百名步兵,火速增援前线,又指挥两翼部队向前突击,决心将明军彻底围歼。
葛罗丹津是蒙古将领,现在担任杰书的副手,在小石桥前的战斗,是以蒙古军骑兵为主力的。号称蒙古军最精锐的部队,居然和明军部队打了一个平手,让杰书非常恼火:“快些,如果明国的朱国栋总兵带领辽东军前来增援,我们就完了!”
“朱国栋是谁?难道他比我们满洲勇士还厉害?”几个将领不满。
心有余悸的杰书冷冷一笑。却也不便于讲清自己玩弄空城计吓唬毛仲,侥幸脱逃的一幕,“此人是我大清的头号劲敌!有他在一天,我大清就不能一日安生!”
“哼,郡王爷,这回我们就替您将那厮的破脑袋给您掐下来!”几个将领愤愤不平地说。
“混帐,他要是来了,我们就只能夹着尾巴逃走了!”
“啊?”
正在议论着的满清军将领,带领部队继续前进,远远地,能够听到激烈地呼喊声,顿时,许多人马都激动起来。“快,快!”
毛仲率领的部队,这时候从侧翼闯了过来,忽然透过树林的枯萎乱枝,发现了斜坡上的清军部队,马上,他就悄悄地下了马:“赶快隐蔽。”
明军官兵,悄悄地隐藏起来。将马嚼子勒紧,惟恐其发出一点儿声息,毛仲自己,则带领五个士兵,继续向前观察,“步枪还在吗?”
“嗯!”
随身携带的两枝步枪,成为毛仲小部队的尖兵武器,毛仲悄悄地潜伏前进,隐蔽到了距离大路约一百多米的位置,那里的纷乱荆棘丛,成为不错的遮掩物。
一队队清军,从那里飞快地奔驰过去了。不久,全部的人马都过去了。毛仲的手,把握着步枪,却始终没有射击。
“怎么不发射?”几个士兵见清军走远了,才郁闷地问。
“目标太小,都是些破兵!”
毛仲放弃了狙杀,原因是没有看到敌人的主将旗帜,所以,他叫来了士兵,再次骑上战马。“走,追着靼子看看。”
明军十余骑,大摇大摆地上了路,跟随着清军的队伍向前走,因为清军的步兵队伍走得不快,他们也放慢了速度。忽然后面有隐隐约约的马蹄声,毛仲立刻吩咐大家,“不要乱动,放慢速度,继续走。不要怕。”
不久,后面的清军部队赶了上来,一看他们,有一个年轻的军官用半汉不满的杂话就问:“你们怎么不快些走?前面正打呢!”
毛仲也学着他的腔调说:“上边叫我们巡视这一带,小心明军骑兵偷袭。”
“偷袭个鸟儿!这儿的明国兵,哪里还能有一个活的?”那将鄙视地说着,带领人马向前走了。“快走!”
毛仲军在满清军中混着,就跟随这帮三百多名的骑兵乱走,满清并也没有任何怀疑,估计清军中汉兵,蒙古兵,满兵和其他各族的士兵太过混杂,没有人怀疑敌人已经混进来,而且是条大鱼呢。
毛仲跟随着满清军,若无其事地纵横驰骋,往前以至走了五六里,才到了前面一片地区,看看竟然是那座石桥,满清军已经攻过桥来,将明军正面的前锋祖大寿部队打退了,这让毛仲异常郁闷,心说祖大寿你干什么吃的,还关宁名将呢,竟然连一座小石桥都要拿不下!丢人呢!
在石桥附近,毛仲放心大胆地过了河,只见地上的明清两国士兵的尸体,已经将河半为淤平,情势十分惨烈。前面的清军正在推进,步兵走得慢些,携带的武器主要是弓弩,刀枪,骑兵已经远远地闯到前面了。
毛仲正在犹豫,不知道敌人的指挥官在哪里,忽然,那面有一丛骑兵从树林里冒了出来,为士兵打着主将的军旗,旗帜下数十名全副铠甲的军官,一看就知道是大鱼。
好几个明军官兵都向毛仲示眼色,一个个激动得颤栗起来。在敌人的心脏地带猎杀敌人的指挥官,实在过于冒险。
毛仲毫不犹豫地端起了枪,也不管对面是谁,砰的一声就撂倒了一个家伙。
“郡王?郡王?”好多清军骑兵顿时惊呼起来,那里,簇拥下的杰书王爷,已经滑落马下,因为两只脚还别在马蹬里,无法解脱,被惊了的战马拖着,一路向前面乱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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