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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仲三人等吃了饭,接了送来的热水,关闭院门屋门,在里面洗澡,屋子里生的火堆不足,冷得厉害,也没有大木盆子,只能就着两个木桶取水,骑马奔驰,身上带了马的骚味,将两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激得赶紧洗。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非常投机开心,互相之间,也搓洗脊梁,俩女孩子一齐嘲笑毛仲的黑炭皮肤,毛仲气得抓住她们,赏了无数的咸猪手:“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们捏酥了,现在就摔到床上压扁了。”
正洗着,毛仲忽然听得院门响动,大声问:“谁?”倾听了下,好象有脚步声,可是,嘻嘻哈哈笑着跑远了。估计是几个半大的孩子。
“谁呀?”香雪和佳茹都紧张起来,一个久在军中,动不动就前呼后拥,一个官家大小姐,丫头老妈子一堆伺候着,谁在夜间住宿在荒郊野外的陌生小村?
“有坏人吧?”毛仲故意绷着脸说。
“呀!”两个女孩子顿时紧张起来,洗澡都不敢了,慌忙用布擦洗了身子,穿好衣裳。香雪还穿了盔甲,亮出腰刀:“坏人要是来了,我们就打。”佳茹战战兢兢的,不知所措,就连衣服都没有穿好,一袭雪白胸前颈下的皮肤,给毛仲看得大为震撼,一面流着口水:“娘哦,女人真是水做的,”
佳茹跑到毛仲跟前,急得要哭了:“你还有闲心说笑,要真是坏人来了,该如何是好?”
毛仲嘻嘻哈哈一笑:“大不了来几个女强盗,将我捉去了扔到床上狠狠折磨,反正你们是没有危险的。”
这么一说,俩女孩子才知道毛仲使坏,顿时大怒,上前来拉拉扯扯,一顿好折腾。毛仲给她们纠缠得没法,赶紧转移话题:“那个谜猜出来没有?”
“没有!”俩女孩子顿时蔫了。
毛仲于是抱着了香雪,放到床上:“我给你先说?”
香雪道:“当然了,我大嘛,我今年十六岁,佳茹妹妹才十五岁,我是姐姐。”
毛仲将其一把推倒,当着佳茹的面儿压了,还动作一番,笑着问:“我给你提示了,现在猜出没有?”
香雪给他折腾得浑身酥麻,说:“提示什么?你使什么坏?”
那边,佳茹忽然噗哧一笑,鼓掌兴奋:“我知道了知道了!”
毛仲说:“什么?”
佳茹忽然又有些晕菜,从他刚才动作之中,怎么也找不到刚才意会头绪,只能硬着头皮道:“既然是风景名胜,在山东境内,就数泰山最佳,泰山之景,取岳父谐意,该是泰山诸峰。”
毛仲道:“我的大小姐,你当然猜不出,因为你是文化人儿!”于是,他公布了答案。
“泰山日出?”两个女孩子惊得下巴都掉了。
毛仲一番讲解,将两个女孩子震撼得羞涩万分,香雪还给他压着,用手就他胸前乱打:“你坏死了,坏死了!”
三人灭了灯火,正要分两床睡,毛仲却将两张床并做一块儿,窘得俩女孩子一个个闷头不吭。
半夜时分,毛仲下了床,穿好衣服,又给俩妹妹拉好了被角儿,在香雪耳边道:“小心些,你带好刀,自我保护好,也看护着佳茹,我出去看看。”
香雪知道有变,想要起来时,却浑身软弱,尤其是双脚,怎么都无法支持,“都是你害的!”
毛仲拿了单刀,也不敢走开,惟恐屋子里出事儿,干脆,就坐在床边儿。
“哥,真有坏人?”
“嘘!来了,好几个呢。”
“你怎么知道?”
毛仲在她的耳朵上一捏:“本事儿!这都听不出来。”
听得院落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根本不象人,香雪很想说那是猫,可是,毛仲的手轻轻地压在她的唇上,使之无法发声。毛仲想想,干脆等外面人进来吧。
外面能是什么人呢?一定来者不善,半夜三更偷墙,非奸即盗,毛仲只想不通,这样的小村,本当风气温良,人民淳朴友好,怎么会有这些盗贼?
毛仲的耳力听得十分明白。来人不止一个,随着轻轻的落地声,盗贼从院墙上落下,脚尖儿着地,顺着墙根儿溜着走,那动作绝非寻常,哼,挺专业的。
佳茹睡着了,梦中叫着毛仲的名字,香雪给她拉好被子,将唇对准毛仲:“你个害人精,佳茹妹妹都被你迷得颠三倒四了,魂授色予了!”
毛仲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闷声说:“妹妹,咱们再战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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