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了前面三名士兵,在眨眼之间,就遭到了如此横祸,再也顾不得攻击,大叫一声:“有鬼啦!”拨马就逃。
他谁也顾不上了,跑得太快太急,追求得过于理想化,所以才遭到了现实生活的意外。
一棵小灌木的牵扯,使他的战马滑了一下,随即,被道路旁边的小沟壑打乱了马步,来不及调整的战马,呼一声冲进了沟壑里,一只前蹄却没有能够抬起来,被沟壑再绊一下,连人带马,往前一撞,结果,成为华丽的翻滚。
剩下的一个军官,在马上傻了,曾经的第一个追赶者,现在,看着前前后后的部下士兵没有一个还能有战斗力,根本难以理解。
“我说过,不要碰我的女人,我非常小心眼儿,那些女人,只能我碰,别人碰都会要倒霉的,哦,你好好想想,刚才是哪里碰到我的霜儿妹妹的?”
“我,我,我,”那军官疑惑着,忽然将手中大刀劈出:“我跟你拼了!”
这明显是绝望的战斗。
毛仲刚才站在地上,手里只有一把短刀,因此,当这军官纵马而来,以大刀劈砍的时候,先是纹丝不动,只等那大刀劈到了跟前时,才骤然怒喝。
香雪,霜儿,佳茹,紫玉,四个女孩子一起惊呼,如果那贼军官的刀劈到了毛仲身上,绝对没有救了。
“仲哥哥!”四个美女都惊恐地捂住了嘴。
贼军官用力之大,使那军刀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摩擦声,还迸发出几丝的火星。
毛仲呢?所有的人都在奇怪,因为战斗太过紧张蹊跷了,场面里的数十名壮丁,伤员,其余的官军,都关注遮挡战斗的结果。当大家看清了那军官已经攻击落空时,不禁发出了惊呼声:“啊呀!”
毛仲已经坐到了贼军官的马背上,抓起他的背上绊甲丝绦狠狠一带,顺手甩了出去,于是,那个军官笨拙地,沉重地砸到了地面,连任何的反抗余地都没有。
那军官慢悠悠地翻滚了几下,满脸是血,“你,你,你,”
毛仲冷笑,“把你的猪爪子拿出来。我说过,我的女人,谁碰了谁倒霉,他哪里碰了,我就将那些杂碎割下来!”
“仲哥哥,快躲开!”霜儿忽然大叫。
毛仲的附近,爆发出一团烟雾,严格地说,是在距离他十几米远的地方爆发,目标自然是指着他的。
那军官的战马,骤然狂叫一声,向着半空中跃起三米多高。然后,重重地摔下来。
从地上爬起来,毛仲显得微微有些狼狈,身上见了灰土和血迹,双手拍拍,从那匹被打得垂死的战马另一侧站稳了。“这种偷袭真不要脸。”
所有的人都傻了,包括那个地上的军官,不过,他的脸上,突然有了崭新的内容,那是几颗霰弹,深深地镶嵌进了他的脸面里,当时间容许人们的神经反应以后,他惨叫一声,开始在地上打滚。
毛仲从地上捡起了军官的大刀,顺手向那偷袭的士兵砸去,虽然五尺多长的战刀,分量重大,还是打着旋儿飞过去,好象一件小孩子的玩物,只见空中闪烁出一片阳光。
那偷袭的士兵在雪白的光芒里,重重地向着后面栽出,人们看到,他的鼻子已经被战刀削得不见了踪影。
“啊!呀!”良久,那剩余的监视四美人儿的官军都发出了一声发自胸腔里的,由咽喉压抑出来的低吟,随即,马蹄得得,奋力而逃。
地上,那个军官终于停止了动作,只有右手还在轻轻地颤抖,那只手,曾经触摸过霜儿的手。
香雪,佳茹,霜儿,紫玉,一个个呆若木鸡,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那些壮丁们,自然不比官军,没有欺凌过毛仲,也不担心被报复,可是,他们怎么看也都没有看明白,毛仲一个人,是怎样轻而易举地就干掉了六名官军士兵的。时间太短暂了,他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几个伤兵从牛马车上探起了身子,惊异地愣着,好象在回味刚才的战斗过程。
“牛啊!”好久,才有一个士兵颤栗着说道。
许多壮丁和伤兵,都呈现长久的石化状态。
毛仲弹了`弹身上的血迹,“嗯,糟糕,这回,可有的衣服好洗了!霜儿妹妹,这衣裳包给你洗行不行?”
“行,行行!”霜儿浑身瑟瑟发抖。
“我送给你一个礼物!”毛仲从地上随便用脚一踏,踏住了一柄短刀,那是哪一个士兵的腰刀遗留就不说了,用脚尖儿一撮,使刀身蹦跳,再以脚尖伸入刀下一挑,单脚就使之飞到了空中,右手接住,来到了那军官面前。“这位,我说过`,不要随便打我女人的坏主意,我给了你好几次机会,你都不听,命啊!”说完,踢了踢半死的军官,一刀向他的右手臂上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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