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估计得没有错,英国军队败退了。
被轰死了主要军官以后,英军的方队顿时混乱起来,不久,这儿一团,那儿一堆,官兵们四下里乱跑着,不知所措。而毛仲的部下日本雇佣军趁机再开几炮,将他们最后残存的`一点儿士气震飞。在不断死伤的威胁面前,英军逐渐崩溃,分路向着城外溃逃了。
前田等人沉重地喘息,向毛仲汇报:“将军,将军,敌人,英国人逃了。”
“好,你们休息吧,继续监视敌人的动向。”毛仲的望远竟子,可以观察到城外数里的地方,英国军队的杂牌部队,数百骑兵已经从那里向着更远处逃去,有的到了海港里,甚至,已经有些舰船冲过去了英军。从距离上看,英军的舰队海炮太遥远,暂时无法对堡垒形成强大攻击力,就算能够包括在射程之内,毛仲也不担心。毕竟,英军知道了自己手里有他们最最忌讳的砝码,很难下决定攻击的。
所有日本雇佣兵,都对毛仲毕恭毕敬。最先的那种陌生和敌视,外国人的排斥心态,完全消失。
“你们分班休息。”
“哈衣!”
“嗯,寻找堡垒里的粮食,厨房,然后,去做一些菜肴出来。”
“将军,这堡垒里不是有英国的厨师吗?”
“你们自己找,反正,呆会儿我吃不到饭菜是要生气的。”
“哈衣!”
毛仲看着几个日本人过去忙碌,不由得暗暗喜欢,看来,等一切局势稳定,就在日本做一个割据一方的大名,不不,是大名的头目,和德川将军,和天皇分庭抗礼,也是挺美的事情。要日本人做部下,太省心了。
来到了房间里,自然,他挑选了最豪华的地方,日本士兵两人赶紧跟随过来,帮助他打扫清除了战斗的痕迹,然后鞠躬退出。“请!”
在英国式样的宽大的轮椅里坐好了。他闭目休息了一阵子,胸膛上的伤又开始麻麻地做痛,而且,有时候是跳跃着,揪扯着,疼得他直皱眉头。
“将军。我们找来了药,听英国毛子说,可以止痛的。”日本部下讨好地奉献上一些白色的药片。
毛仲问:“谁说的?”
“一个军官说的。”
“你让他吃了没有?”
“没有!”
“算了!哦,你去把那个女伯爵押来,我要提审她。”
“嘿!”
不久,毛仲的面前,就来了那个愤怒的女伯爵,只见她的双臂被紧紧地捆绑在背后,绳索的紧张,勾勒出她骄傲的胸膛和细腻的腰围,以及流畅的身体曲线,春天里,日本列岛的气温正合适,不过,她的衣服因为毛仲的残害而露出了两片窟窿,一下子把一个端庄美丽的白种女人的优美形象给破坏了。
毛仲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绝对是眼缘,一眼瞅见她的样子,毛仲的心浮气躁,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某些地方就局部血压升高,蠢蠢欲动。
“坐吧。”毛仲指了指身边:“亲爱的伯爵先生,你不要生气了,这儿还是你们原来的地方,现在,也是我们的天堂,我不会虐待你的。你想怎么样还怎么样。哦,坐下来说话吧。”
毛仲流利的英语,多少减缓了她的紧张和愤怒夹杂的情绪,“你们这些强盗。匪徒,上帝不会宽恕你们的。”
“真的吗?”毛仲玩味地问。
“当然!你这个恶魔。”
毛仲盯着她因为说话和剧烈呼吸造成的胸部运动,眼睛里流露出贪婪和迷恋。他也毫不掩饰这一点儿,因此,伯爵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儿,急忙压抑了情绪,将身体侧过一边,“很好,再转一个角度,对对。”
伯爵气急败坏,却无法应对,终于将身体转过那面,不理会他。
“伯爵,你的背影也很美啊。哦。您瞧瞧,您的腰烟多么流畅清晰,谁见了都想摸一摸。”
伯爵彻底无语,只得重新转回来,面对着毛仲,因为她的脚还没有被捆绑,所以,抵抗着膝盖处的绳索张力,她往前走到了毛仲跟前:“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异教徒!”
毛仲坐在椅子里,纹丝不动,只是上下打量她的姿态和容貌:“当然,所以,我对你刚才的咒骂根本无所畏惧,上帝的惩罚,只有给那些信仰他的人们,可怜的人们,我不相信他,所以,不受他的管辖,哦,忘记了告诉你,我很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你们英国的情况。”
不料,这话引起了非常戏剧性的效果,可能是处于对毛仲的痛恨,伯爵滔滔不绝地讲述了英国的强大。在十分钟时间里,毛枞就知道了英国的近况。
果然和历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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