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称,没 有职权,只领俸禄,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晋升),所以在下就托大叫你一声叶兄弟“如何?!”
叶瑾含笑回礼道,“冯兄自然可以与本官兄弟相称,不只是冯兄,在座的诸位只要不嫌弃本官官小职卑,也可以与 本官兄弟相称,本官百无禁忌。”
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在场的每个人脸上也是堆满了笑意。
但是在场的哪一个不是千年成精的狐狸?!
搁这玩什么聊斋啊?!
老狐狸最擅长的是什么?!
是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表面和人家称兄道弟,暗地里却朝人家捅刀子的事情在场的每一个可都没少做。
所以谁都没有把叶瑾的话当回事。
不过叶瑾的这番话也释放了一个良好的信号。
那就是如果自己这些人好好和人家说话的话,人家也不会无缘无故掀桌子。
只要不掀桌子、 一拍两散就行。
所以冯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朝着叶瑾拱手道,“那咱今日就托大一次,还请叶兄弟不要见怪。”
叶瑾没有说话,而是摆出一副倾听的姿态。
“叶兄弟,为兄等人今日来此叨扰叶兄弟也实属无奈,正如国舅爷所说,在下等人虽然在秦淮河北岸有些产业,但 是一家老小吃喝嚼用的开销实在是太大了, 一家老小就指望着这点产业过活呢。如果叶兄弟真的在此处营建义庄…”
冯宇双手一摊, 一脸无奈道,“按说这也是一项善政,在下等人也不是为富不仁之人,理应无条件支持官府,但是 如果将义庄修在此处的话,秦淮河北岸这处繁华之地必将成为一片鬼蜮,所以恳请叶兄弟三思而后行,给在下、以及在 下的一家老小留条活路吧。”
说着双手作揖,朝叶瑾长鞠不起。
不过叶瑾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端起茶杯吹开茶沫子,喝了一口清茶之后才对冯宇淡淡道,“冯兄不比行此大礼,咱有话好说便是。”
冯宇这才作势站直了身子,双眼看着叶瑾,静候下文。
不过叶瑾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而是反问道,“如果本官所料不差,秦淮河北岸的商家应该不止你们这几家 吧 ? ! ”
“叶兄弟说的没错,秦淮河北岸一共有7家酒楼,17家勾栏,17家青楼,9家赌坊,7家酒楼当中有5家类似于望月楼这 种单纯喝酒取乐,另外两家也兼顾勾栏唱戏的生意。”冯宇明显对秦淮河北岸的风月场所十分了解,听到叶瑾的问题之 后直接脱口而出道。
叶瑾微微点头,然后又问道,“你们今日来此的目的本官已经知晓了。但是本官想知道的是,秦淮河北岸一共有五 十余家风月产业,你们是只能代表各家产业,还是能替秦淮河北岸的五十余家产业做主?!”
不等冯宇回答,叶瑾直截了当的说道,“本官的时间有限的很,如果你们只能代表各家的话,那今日就不用谈了, 本官可没有耐性一家一家的谈,你们各自回去商议好了再来找本官,若是你们能替没有来的商家做主,那就打开天窗说 亮话,把你们的诉求统统说出来,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叶县尊快人快语,在下佩服。”冯宇又朝叶瑾拍了一通彩虹屁。
其他人也纷纷朝叶瑾颔首示意。
本来冯宇和李善山是他们推选出来的和叶瑾谈判的代表,但是李善山一开始就恶了叶瑾,所以现在冯宇就成了唯一 代表了。
冯宇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
叶瑾自然懂这些人的意思,那就是冯宇就是他们这些人的传声筒。
所以他并没有打断冯宇,而是耐心倾听。
“在下等人虽然替家族从事五蠹(标注1)贱业,但在应天府内也勉强算得上一号人物,今日结伴来叨扰叶兄弟, 自然是提前与其他家都商议好了的,要不然怎敢如此唐突?!”冯宇解释道。
叶瑾微微点头,“能代表其他家就行。”
然后抬头看向冯宇,目光再一—从在场所有613人的脸上扫过,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铿锵有力,“既然话都说道这个 份上了也,那本官就开门见山了。本官不是不许你们在我上元县境内做买卖,相反,本官对经商并无半点轻视之意,如 果能遵守我上元县的规矩,在我上元县境内自然百无禁忌,但是谁若是胆敢无视我上元县的规矩,醉仙楼、范楼就是最 好的例子。”
叶瑾的这番话说的丝毫不客气,所以才说出口在场的所有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冯宇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硬着头皮朝叶瑾问道,“那敢问叶兄弟,贵县的规矩到底是什么?!在下等人可都是一 头雾水呢,还请叶兄弟明示。”
“我县的规矩十分简单。”叶瑾的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生硬了,而是微微笑道,“只有两个字。”
“那就是‘服从,服从,还是他妈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