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来欺负你们啊!?”
“就是,七弟、八弟不要胡闹了,赶紧回寝宫休息去吧,特别是七弟,你过些日子就要就藩青州了,不多陪陪你母妃,陪着八弟瞎胡闹什么啊!”.?”朱标又劝道。
朱槽赶紧道,“大哥,八弟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被人给欺负了,所以才会这么晚了来寻大哥和父皇的…”
老朱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冷冷道,“既然你们二人都说自己被欺负了,那就赶紧说说看,到底是谁欺负了你二人。若是你二人有理有据,父皇替你们做主便是,但若是你二人仗着亲王之尊去欺负别人,哼,休怪咱不讲父子情谊。”
朱槽和朱梓闻言顿时大喜。
至于朱标,看着自己这两个傻弟弟这幅模样,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
显然。
朱槽和朱梓只听到了老朱的前半句话,对后半句话直接选择性忽视了。
“八弟,你来说吧。”朱槽催促道。
朱梓赶紧道,“父皇,大哥,近日应天府内有些闷热,所以孩儿就去了弘觉寺避暑,但是没曾想上元县县令叶瑾竟然带人闯入了弘觉寺,又打又砸,本来一座千年古刹,佛祖清修之所,愣是被此人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不过孩儿本不打算理会此人,但是他竟然得寸进尺,借口说孩儿带去的七哥的心腹内侍打骂了他手下的差役,就直接将此人枭首示众了。”
“内侍乃是咱皇室的家奴,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叶瑾这般飞扬跋扈,明显就是不把皇室放在眼里。当时孩儿对他好言相劝,他不但不放人,而且还对孩儿大放厥词,所以还请父皇替孩儿做主,严惩此僚…”朱梓说完,赶紧朝着老朱十分恭敬的躬身行礼。
朱槽也赶紧接嘴道,“是啊父皇,区区一个内侍不打紧,但是此人竟敢当着八弟的面杀了我齐王府的内侍,这不是不把孩儿,不把父皇放在眼里吗?!若是天下之人都这般效仿,那么天下谁还会皇室有半分尊崇之
意?!此风不可长,叶瑾此人藐视皇室,藐视亲王,犯得可是大不敬之罪,不杀不足平天下啊父皇。”
不得不说,朱槽不但年纪比朱梓大一些,情商也比朱梓高很多。
一句话就直接给叶瑾定了罪了。
老朱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挥挥手道,“好了好了,此事朕已经知晓了,你们且退下,朕自会处置。”
但是朱槽和朱梓对老朱这种和稀泥的态度有些不满。
似乎是这段时间老朱的性子变得好些了,不再经常检查他们的学问,也不再经常对他们严厉教育了。
如果是放在之前,估计他们和老朱说话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哪会像今天这般胡搅蛮缠?!
老朱对他的这些亲儿子是很好,不但早早的就给所有儿子封王了,而且成年之后还能就藩各地,掌握一地的军、政大权。
但是老朱对他们严厉教育也是存在的。
如果学识不让老朱满意的话,动辄打骂。
所以除了太子朱标,其他皇子对老朱都比较害怕。
不过这段时间老朱经常出宫,已经好久没有寻他们这些皇子们的晦气了。
这也给了朱槽和朱梓一个错觉。
自家老爹,转性了?!
想到这,朱槽继续胡搅蛮缠道,“`.父皇,大哥,不是孩儿胡闹,而是叶瑾小儿真的太过分了。若是不严惩此人的话,孩儿和八弟的脸面往哪儿搁啊!?一介亲王竟然被臣子这般折辱,孩儿就算是就藩青州,也不能服众啊!?”
老朱终于忍不住了。
唰了一下站了起来,朝着朱槽和朱梓咆哮道,“朕多日没有寻你们晦气,你们就以为朕很好说话了是吗?!好,既然你们一定要朕严惩叶瑾,朕就如你们二人所愿,但是在严惩叶瑾小儿之前,朕有几笔账要先和你二人算一算…”
朱槽和朱梓都被吓懵了。
自家父皇的脸,怎么跟夏天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啊。
上一息还风和日丽,下一息就狂风骤雨?!
而且还有几笔账要算?陆!
这是要算总账的节奏啊!?
自家父皇竟然为了一个臣子要和自己算总账,到底谁才是您的亲儿子啊!?
朱槽和朱梓一脸委屈和畏惧。
而太子朱标,则无奈的闭上了双眼。
打算开始闭目养神。
第二天天才朦胧亮,叶瑾就已经从睡梦中醒来了。
今天可不能继续朝九晚五了。
因为他现在可是奉旨办案。
虽然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弘觉寺的高层也全都认罪伏法。
但是早点把此案了结了,自己也早点脱身。
毕竟叶瑾现在手里的事情千头万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