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啊!?
所以叶瑾想要在读书人当中招收学生是不可能的。
但是作为学院,不在读书人当中招收学生,能去哪儿招收学生呢!?
其他阶级大字不识一个,扁担掉在地上不知道是一个‘一字。
难道从这些大老粗里招收学生吗!?
好吧。
叶瑾就是这样打算的。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从传统的读书人群体里招收学生,因为这些人根本不会买他的账,他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但是如果从其他群体当中招收学生的话,阻力就小得多了。
而且自己创办的这个上元学院’又不是要传授高深的知识,而是教一些基础的物理、化学、数学、几何、现代医学等理科知识,所以对学生的文化素养要求不高,只要能读书识字即可。
所以听到了叶瑾的解释之后,姚广孝微微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招生就容易多了,只是若是学生的素质不高,恐怕成材率也不会太高`~。”
“本官理解的成材率和大师理解的成材率并不是一回事,大师觉得从上元书院毕业之后,能入朝为官才算成才,但是本官的成材率是但凡入我上元书院之门,4年之后都会有一技之长,或去商铺担任账房,或来衙门担任小吏,又或者去某个工坊担任大师傅都可以,反正本官今年才弱冠之年,又懂养生之道,活过百八十岁应该问题不大,所以此事急不得,本官每年培养几十上百个这方面的人才,数十年下来,数量也会大的惊人,只要数量足够多,本官相信量变一定会引发质变的,到时候朝堂之上或许真的有我上元书院的一席之地,也未可知呢。”叶瑾笑着道。
姚广孝微微一怔,这才苦笑着摇头,“是贫僧太着急了,既然大人胸中已有沟壑,那贫僧自当竭尽全力,为
大人促成此事。”
“哈哈,共勉共勉,大师你且看着吧,将来的世界,一定会与现在大不同的,或许在咱们的有生之年,能搭乘不需要马匹的车日行千里,能坐上不用人力推动的船驰骋大海,能见识到大明的疆土遍布世界角落,能看到我大明军人和百姓在这个世界上畅通无阻,总而言之,此时的大明就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星星,未来大有可为。”
“有大人在,贫僧相信未来的大明一定大有可为。”
二人商业互吹了几句,然后相视一笑。
“晦气…真特娘的晦气,那几个国子监的监生也都是一群废物,居然被那小儿怼的哑口无言,哼,真的是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了。”张典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现在已经是到了中午了,张典吏觉得心里闷得慌,所以就带着一个心腹手下来到了上元县县城里的这家酒楼喝闷酒。
虽然几个月前叶瑾几乎将上元县的胥吏和差役给一锅端了,但是也留下了几个胆小谨慎的书吏。
而这其中,就有一两个是张典吏的心腹。
王书吏就是其中之一。
他一边给张典吏倒酒,一边宽慰道,“久三老爷,您又不是第一天跟大老爷打交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一清二楚,那些国子监监生岂是他的对手?!而且您之前也知道单凭此事是搬不倒大老爷的,现在又何故置气啊?!”
张典吏叹了一口气,“本官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本官就是心有不甘呐。多好的机会呐,居然就这么被那些废物给浪费了。不过那小儿也真是大胆,居然敢当众如此编排当今圣上。”
“几个月前大老爷当众念反诗,朝廷不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吗?!而且这几个月进进出出县衙后院的那几个人,据说都是京里的大人物,人家上面有人。”王书吏指了指楼顶。
“唉…”张典吏叹了一口气,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才说道,“是啊,人家上面有人,咱们怎么可能扳的倒人家啊…抬”
二人相顾无言。
正要继续喝闷酒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张典吏正要破口大骂,但是看到来人身穿的服饰的时候,到嘴边的脏话愣是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
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这是唐末时期诗人皮日休写的一首诗,此诗的主角不是别人,就是至今依然波涛汹涌,千里通航的京杭大运河。
京杭大运河始建于隋朝,传说是隋炀帝为了来扬州看琼花专门出动几十万民工修建的。
当然了,隋炀帝再昏庸也昏庸不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