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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琮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后,就寻找恰当的话来说服老爹:“名不正言不顺难成大事!”
这话说得不太合适,没说到关键上,所以刘表没有理会。
刘琮见刘表没有反应,接着说:“琮儿只是为荆州大事作想,无意谋篡老爹的权力!”
这话说出来就把气氛缓和了一点,刘表就骂道:“名不正言不顺?刚才不是对你说了吗?所有的权力都交给你了,你愿意怎样办就怎样管理荆州,还要怎么样?”
刘琮想了一下回敬道:“名不正言不顺,手中没有权利,难以服众!”
说完了这句话刘琮就看着刘表,刘表此时已经平和了一些,把手中的皇赐宝剑放在案子上,喘了口粗气继续听刘琮说话。
“琮儿说过,琮儿不想逆篡父亲的权力,只想着把这权力的象征借过来,在众官员面前摆着,以此壮大自己的权威。这样才能服众,才能使政令畅通无阻。”
听了这句话,刘表彻底平和了心气,转脸示意蔡夫人:“茶水。”
蔡夫人一听,这才从惊慌中缓和过来,埋怨道:“叫你爷俩吓死了!用的着吗?动刀动枪的。自家父子,真是的。”说着起身端过茶水摆在刘表面前:“慢慢喝着缓缓气再说话吧。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
“一边去!”刘表呵斥道。
蔡夫人听了白了刘表一眼,重新到一边坐下来。
刘表慢慢喝了几口茶水,抬起头来问刘琮:“你刚才说什么?借我的权力过去压服众官员?”
“是的。”
“嗯。用不着。有我在,你在荆州衙门要推行什么事情,谁还敢阻挡吗?”
按理说刘表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凭着他在荆州的多年权威,荆州衙门上下各级官员都是他的亲信,刘琮既然受父命出来管理荆州,只要放个屁,谁还敢是说臭的?
刘琮何必非要逼老爹拿出命根子来壮自己的腰杆?
但是,刘琮不这样想,他想:“名不正言不顺,没有绝对的权威,别人绝对不会正眼看待自己。再说,尽管预计到了老爹四年后就离开人间,但是,谁知道能不能发生意外,万一老爹半路去世,自己这荆州治中的权威就得大打折扣。
真到了那一天,恐怕许多推行的事情就会半路停止。
半路停止了还不说,自己没有绝对权威在手中握着,到了那一天谁还会听自己的命令?只会去窝里斗了,荆州的大事情必定半路夭折。
还有,万一自己主持荆州衙门大事半路出了点差错,弄不好老爹就会码了自己。
码了自己让谁去干?一般就会让大哥去干。
大哥是个猪脑子,但是,老爹能卡住他,叫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这样的人尽管没有本事,但是,当老板的谁不喜欢听话的下属。
不行!无论如何也要逼着老爹把权力吐出来。只要掌握了绝对的权力,才能办大事情。”
刘琮是这样想的,并且决心已定,他就要把要求坚持到底。
这小子就是这样一种性格,认定的事情,非办成不可。
就是换上九头犍牛,套上牛套来拉他,也改变不了他的意志。
所以听得刘表这样一说,根本没有当句话听,也不反驳,只是直挺挺的跪在那里,梗着脖子昂着头,好像一尊铁墩子,纹丝不动。
从爷俩把话谈僵了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刘琮一直这样倔强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无论刘表和蔡夫人怎样劝说,就是不起身。
你说刘表和蔡夫人能不能让他急死气死呢?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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