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柱儿见了忍不住笑,上前就是一脚,踢得这老道士闷闷地叫了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子,继续往里拱了一番,却是没有进去一寸。
梁柱儿就笑将起来,骂道:“你这妖道,能钻到哪里去?这里也没有老鼠洞。快出来吧!”
梁柱儿说罢,上前一把抓起老道士的后背,竟然然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这老道人提出屋子。
梁柱儿提这老道士,来到门口往枯草地上这样一丢,老道人被跌得叽歪一声叫着,然后,就轻一声重一声叫唤着。
梁柱儿再看时,只见这道人后背上还插着那支箭,刚要上前给他拔下来,又怕出血过多死过去,便吩咐士兵:“抬进观里去,交给主公审问。”
于是,梁柱儿就将这屋门关好,跟在士兵身后回到白云观的院子里。
刘琮见捉住了老道士,就微微笑着转脸望望魏延,说:“想不到这把年纪了,还是曹仁的帮凶。恩,这一下子可要好好拷问一下,从他嘴里了解一下樊城曹兵情况。”
刘琮正说着,亲兵们便将老道士抬到刘琮跟前放了下来。
刘琮见这老道人后背还插着箭镞,顿时动了怜悯之心,马上命令亲兵过来将箭镞取下来,然后亲自动手给老道士敷上金疮药,再用白带子包扎好了。
刘琮忙活完了,抬头看看外边风大,又吩咐将老道人抬到他的寝室中养伤。
刘琮是个心细之人,跟在士兵们后边往老道人寝室走的时候,回头看看老道人炼丹炉里的炭火快灭了,就吩咐两个亲兵:“你二人过去给老道士调理炭火,别让火灭了。”
两个士兵答应着,回过头去每人抱了一大抱松柏柴火,过去放到炼丹炉旁边,然后蹲下来添柴烧起火来。
刘琮就进了老道士的寝室开始问话。
但是这老道士一直闭着眼睛不肯出声,无论刘琮怎样问话,就是给你一个不吱声。
刘琮就怀疑起来:“中箭以后出血过多,要死去吗?”这样想着就过来俯下身子看看这道人的气息,只见出气粗入气细,刘琮心想:“老东西你可别死了!我还有话要问呢。”
刘琮想到这里,就伸手握住老道士手腕,只觉得这家伙脉搏很强,心里就明白了,这家伙是在有意敛息装死。
刘琮心里就有了底,想:“我先让你休息一会,休息过来我再对付你——不信你就能瞒过我去!哼!”
刘琮想到这里就起身出来,打眼里外观看,只见这寝室收拾得很是洁净,虽然是观里的一座东厢房,但是里外收拾得比正厅吕祖殿都齐整。
门外两边遍植翠竹,这翠竹长得茂盛,在院子里挺拔伟岸的松柏映衬下,显示出几分妩媚灵气。
东西两壁上的曲格窗棂都封着白纸,屋里边的正门对着客厅,客厅里边摆设很是优雅,有高脚盆架,盆架上置着花盆,花盆里边不知名的盆花绿得很是旺盛。
正中是一架八仙桌,桌子上摆着茶具,桌子两边各置一把太师椅。
主位上那把太师椅旁边有一高脚案子,案子上边堆满了书籍,还有文房四宝摆设着。
八仙桌的另一侧上摆着一个木雕筒子,筒子里边插着凤尾和蝇拂子。
客厅南边有一边门,门口花盆里置了一株桂花。
刘琮踱到门口时,只觉得门里边有脂粉气息透出来,心想:“妈的,这妖道难道是火居道士?不然怎么藏着女人?”
刘琮骂道这里退后几步四下瞅瞅,又嘟哝道:“恐怕天下的县令们也不会有几人能住上这排场家室。”
刘琮想到这里,就出了门站在门外竹丛旁边,朝着梁柱儿示意,梁柱儿就过来听吩咐。
刘琮笑着说:“柱儿你想媳妇不?”,梁柱儿一时摸不着头脑,就挠着后头问刘琮:“二爷有什么吩咐?”
刘琮笑着说:“你带着赖胖子推开客厅南边的那扇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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