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令人深觉可悲的是,这两个女人竟然都是濯焰烈的女人!!
思及此,千明勋温和的脸色蓦然冷却,星目渗透着点点冷芒,睨视着魅雪再一次质问道:
“你究竟为何而来?莫不是真如火炽所言,是为了盗取我教机密?”
这充满质疑的语气,不屑讥讽的表情,顿如一盆冷水浇在人的头顶,叫人从头到脚冷个透彻。
魅雪的羞赧霎时褪去,冷眼瞅着头上冷漠的男人,也来了脾气,朝他大吼道:“对,我是来偷东西的,你满意了?”
“偷什么?”千明勋听她亲口承认,眸光一寒到底,抓握她的手掌也用力收紧。
魅雪吃痛,心中更是翻起滔天的委屈。
她从小跟随濯焰烈长大,脾气秉性比相上下,犯起浑来也是不含糊,站在大庭广众之中,理直气壮地大声吼道:“偷人,行不行!”
一句话叫千明勋一怔。
当眼角余光瞥见四周往来的教众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瞄着他们这边,千明勋顿觉无比挫败。
见魅雪又要张口,千明勋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赶紧一手捂住她没有遮拦的嘴,一手挟着她的腰,把她拖回了石屋。
关上门教育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野,那么不知羞的话到底是跟谁学的?”
被他像拎小鸡似的走一路,魅雪早就怒不可遏,趁他在说话时疏于防备,奋力推开他,怒吼道:“要你管!”
千明勋猝不及防,虚弱的身体向后连退了几步才稳住。
面对这混不讲理的女人,再好脾气的人也全然没了风度。
千明勋阔步上前,擒住她,手一扬,把她直接丟到床上,遂即,欺身而上,以雄健的体魄将她紧紧压制,咬牙道:“偷人是吧,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偷法。”
见她欲出言反驳,千明勋蓦地俯首,攫获她的唇瓣,用力的碾压,吮-吸,根本不给她呛声的机会。
被他强吻,魅雪愤怒的眸子火气四蹿,拼命地扭摆,想要摆脱他。
可别看千明勋病得连喘口气都费劲,发起狠来,依旧像一座巍峨的高山,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撼动不了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