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为了哄爱人开心,他心甘情愿地做一切,可这皇帝像娘们儿似的跳舞,传扬出去总是好说不好听。
濯焰烈精明的眼眸略带局促地在周遭又紧打量了一番,再次确定无人窥视,才深吸一口,将旁边事先准备好的大腰鼓系在腰间。
抬眼看到对面软塌上已经端坐稳当,满眼激动、眼巴巴等待观看他表演的爱人,尽管心里打怵得紧,濯焰烈还是硬着头皮敲动了鼓槌。
咚咚咚——
随鼓声的响起,贺兰纳族特有的曲调在夜空中激荡而起。
还别说,仅仅这一个开场白就吸引住了夕颜,听得人的心也跟着一阵蠢蠢欲动的雀跃。
可为何观看着对面努力舞动的人,夕颜总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
他的身材线条完美,容貌更是无可挑剔,尤为在他极度认真时更有一股慑人的魅力。
只是,那原本浑厚大气,粗狂豪放的异族腰鼓舞,经由他健美的体态演绎出来,怎么看怎么不是味道。
那笨拙迟缓的舞步也与手中节奏流畅的鼓乐完全不协调,到最后干脆僵在原地,专心敲鼓。
这一曲载歌载舞的表演最终成了简单的奏乐表演。
看他涨红的俊脸愈发窘迫,夕颜终于发现问题所在,突然捧腹大笑,小手指着他的窘态,毫不客气地揭露道:
“濯焰烈,你,你,原来你不会跳舞!哈哈哈……”
濯焰烈被自己的女人嘲笑,脸面也有些挂不住劲了,口中忿忿地咒骂一句:“该死!”摘下腰鼓扔到一边,索性撂了挑子。
可是当听着夜晚中女子开心的大笑声,他所有的郁闷顿时又烟消云散。
虽然跳舞失败,却达成了逗她开心的主要目的,这也不枉他丢人现眼这一把。
辛苦得到回报,濯焰烈的心情也大好起来,喜滋滋地来到夕颜身边坐下,一脸期待似的问道:“为夫的表演怎么样?夫人看得开心吗?”
夕颜还算嘴下留情,没舍得直接打击他,一边探出小手自然而然地摸着早就令她觊觎已久的光洁胸膛,一边面不改色地品头论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