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小祖宗,我一宿没睡好。天空微亮刚要睡着,小祖宗就醒了,平时喊嗓子都没见他醒这么早。
我坐在床边还给他吓一跳,小祖宗还没搞清状况,“你怎么来了?”
“哥,这是我家。”
“我喝多了?”
“嗯。”
尴尬,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
师姐醉酒和九良表白,有情人终成眷属。小祖宗满脑子想的都是昨晚有没有表白。而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我想要睡一会儿。
看我没有反应,小祖宗有点后悔。悔不该喝太多酒把正事儿忘了。恍然大悟让出一个位置,“翔子,你晚上没好好睡吧,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我去给您做早餐去。”我起身要去厨房被他拉住。“太早了,我也睡一会儿。你补补觉。”
我听了他的话,上床休息。在师父家和师兄弟睡在一屋很正常,除了师姐是有独立房间的,我们都是合寝。哪怕是大林也是和陶阳睡在一起的。
用小祖宗的话说我“没心没肺睡得可快了。”
一觉睡得很沉,在他面前我从未设防,直到今天小祖宗也没告诉我他在我睡着之后对我做了什么。最后是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醒的时候小祖宗还没接电话,看着我一脸姨母笑。在我提醒之后他才意识到是自己电话响。
陶阳大林彻夜未归,师父找了个遍。仨人帮大林遮,说岔劈了。
辫饼堂仨人在师父家挨了顿罚我们六个在家里吃了顿饭。临走之前,小祖宗把小师姐拉到一边,偷偷摸摸说了好一会儿话。我和九良唠了一会儿现状,九良心思全在和我搭档聊天的师姐身上。
生活,按部就班毫无波澜。不同的是搭档变得格外热情。热情的有点不像他了。
“翔子,我今天买了菜,和姐夫说了今天去你家。我要吃你做的菜。”
“翔子,我给你泡面你吃不吃。”
“翔子,我今天晚上在你家住,咱对对活。”
……
九良问过我,“你对搭档什么感情。”
什么感情?
“敬重,欣赏,钦佩。”
“还有呢?”
“就这些么?”
“还有什么啊?”
看着九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感觉我好像说错话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实在没懂他的意思,也没有注意到他在通话界面的电话。
再次见到小祖宗明显感觉他失落,可是热情不减。
师姐旁敲侧击地问我,“九郎,你觉得搭档之间是什么感情?”
“师姐?您和九良?”我不明白,大家都有搭档,师姐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我和九良好着呢。你和辫儿哥,你觉得你和辫儿哥是什么感情?”
“您怎么也问我这个问题?前几天九良刚问过我。辫儿哥是我偶像,对他,敬重钦佩。”
“师父说过搭档如夫妻。”师姐的目光好像直透内心,看得我下意识躲避,“我们终究不是真夫妻,不像您和九良。”
“我懂了。”我一头雾水,师姐好像势在必得转身离开了。
后来我才知道师姐和九良打赌,赌我和辫儿哥能不能成,赌注是洗一个月的大褂旗袍。师姐赢了,可还是心疼九良,大褂还是师姐洗师姐熨。
长时间相处,我们搭档两人默契提升不少,在台上也很契合。
师姐有九良看着和饼哥有四哥看着,几个人也越来越老实,不再给师父惹事,师父计划16年捧我家小祖宗,17年捧饼哥,18年捧师姐。
不是一夜成名,而是苦尽甘来。云字科师哥师姐受的苦不是我们能想象的到的。
16年我和我家小祖宗参加了师父担任评委的节目《笑傲江湖》。
参加节目之前,我们两个人对活,小祖宗突然对我来了一句,“翔子,我喜欢你。”
“哥,这句咱词里没有。”
“没事。继续对吧。”
没吃过猪肉我也见过猪跑,饼哥四哥两个人见了家长我们也都知道。我懂小祖宗的意思,也明白了师姐的旁敲侧击。
只是,不能挑明。
师父开始着重捧我们两个人,我们开始出现在大众视野。同性之间,终究为世俗所不容。一入相声行,便是江湖人。一入江湖内,万般不由人。
我的回避影响了小祖宗的思绪,影响了舞台节奏。第一期初赛结束网络铺天盖地的骂声“走后门、凭面子、如果没有郭德纲这两个凭什么过?”
复赛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一边筹备复赛的节目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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