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你疯了?要钱不要命啊?在台上刀口挣开我给你缝啊?”
想象九良拿着针缝合的样子孟孟没忍住笑,“那就你给我缝呗。我说做完月子去小剧场。我可以,咱妈和阿姨带孩子。咱们可以一天排一场,不赶场。然后十一月份咱俩跟着大林和伦哥商演垫场。”
“你啊,就专心坐月子。十一月份的事儿十一月份再说。”转过头对着饼哥说,“可不能给她现在就安排,她现在身子没好利索呢。”
孟孟赌气瞪着九良,“那给你排,你别天天在家守着我。看着你我都看够了。”
九良捏住孟孟鼓起来的腮帮子,“看我看够了,那你想看谁啊?”
挣脱开九良的手,指着九良,冲着饼哥告状,“烦人,一天天在家啥也不让我干。我感觉我都待臭了。”
看着把狗骗家里虐的小两口,饼哥搂紧了四哥“诶呀,你俩就别秀恩爱了。不能给你排演出啊,九良可以安排几场,我和你四哥要回去了明天我俩要去哈尔滨呢得回去收拾收拾。九良管你是为了你好,别落下毛病。”
小两口送走了饼四,九良一把给孟孟翻过来面冲着自己搂进怀里,朝着孟孟挑了挑眉,“不想看我你想看谁啊?”
不能盯着老公看,好帅,身体还不行,不能想色色,孟孟把头偏过去,“就不想看你。一天天管的太多,这不让我吃那不让我吃,这不让我干那不让我干的。一天天还得喝那破玩意。”
孟孟指了指喝剩一半的五红汤“喏,你帮我喝了。你也尝尝那玩意有多难喝。”
九良看了一眼半碗五红汤“我不喝,那不是给你煮的么。”
“你尝尝就尝一口。真喝不下去。”
“那玩意色儿跟屎汤子似的,我也喝不下去啊。”
孟孟推了九良一把“我还喝半碗呢。什么玩意就屎汤子。”
孟孟看着剩下的小半碗,越看越像,“yue~”
……
九良偏头痛发作越发频繁,几乎每天下午眼前有盲点之后都会头晕。
最初几天孟孟以为是晚上要起夜照顾两个宝宝所以没睡好,后来孟孟发现九良压根就没睡。十多天根本睡不着,晚上闭着眼睛眯着还要抓住孟孟的手腕,孟孟起身九良也会惊醒。
孟孟给九良揉着太阳穴,“为什么不睡觉啊?”
九良闭着眼睛皱着眉,“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我出事儿吓着你了?”
“我睡着觉接到师弟电话。”九良睁开眼,手覆上孟孟的脸,像抚摸着稀世珍宝,“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不敢让你离开我视线。”
孟孟覆在他手上,“我这不是还在呢么。你身子要是熬垮了怎么照顾我和宝宝啊?我在你身边,永远都在。再也不离开了。我哄着你,睡一会儿,乖。”孟孟像抱着安锦一样抱着九良,九良枕在孟孟胳膊上,孟孟轻拍,还唱着摇篮曲。
可能是因为孟孟一直陪在身边,九良呼吸逐渐平稳,渐渐睡去。孟孟看着怀里睡着的九良,“傻瓜,吓坏了吧,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我向神佛起誓,用我一切,换你安稳无虞。我不信神明,可是急诊室里躺着的是你。若你出事,何谈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