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那一个公园锻炼的老大爷没一个不认识我们的。”
“都熟啊。”
“我们有时候不一起去,他们俩从师父家走,我从小姨家走。遇上个老大爷刚唠两句,他就说了,丫头,那俩总跟你在一块的小伙儿和我唠完了。你找下一位客户吧。”
“唠两遍,大爷也是烦你们。”
“我们总跟他们推我们德云社。他们最开始一直以为咱雇佣童工。这么点儿小孩儿出来给人家打广告。”
“他们给你们当成揽客的了。”
“嗯呢,后来我们就唱戏,连带着练嗓子。后来大爷都学会了。公园还组织夕阳红合唱团呢。”
九良想起来他们仨总往一个合唱团跑,就算现在忙起来了也会抽出时间去“就是你们总去的那个合唱团啊。”
“对,我们是艺术顾问。但是当年的好多老大爷都不在了。”孟孟语气有些低沉。
九良怕孟孟难过,开导她,“生死么,是人之常情。你们能陪在他们身边给他们带来快乐就够了。”
“想啥呢,人家搬家了。儿女把他们接到身边了。挺多大爷我们还有联系呢,说天天听师父相声。”
“嗨,那你这么难过。我以为…搬到另一个世界了呢。”
“这不是设计个小包袱么。”
“这又没有观众,你设计包袱逗谁去啊。”
“万一有呢。你别看这屋里就咱俩人~”孟孟小声吓唬九良,“细想想啊~没准~”孟孟突然转换语气,“也就咱俩人。”
“诶,对喽,这算白说。”
“走吧,快返场了,你还迷糊不啊,我看你胳膊都掐青了。”孟孟坐起身,九良帮她拿布鞋,“好多了。药吃多了困啊。好家伙,我差点睡台上。”给她提上鞋跟
孟孟起身腰还是疼,强忍着直起身装作没事人一样,“你睡台上可热闹了,咱俩都躺着说,开天辟地头一对儿。遗臭万年。”
“我让你名垂青史。走吧。”九良揽着孟孟的腰,俩人走到侧幕。
“醒了?你那腰咋样了?”辫儿哥看俩人过来,精神状态还好,关心孟孟摔的那一下。
“没事了,他给我揉了,不疼了。”
“你看看去吧,你那个腰一个月得疼个三四十天的。一天天跟豆腐渣掺屁做的似的。总有病,还抵触上医院。那叫什么?讳.疾忌医啊。”
听到讳疾忌医四个字孟孟笑了,“挺不容易小学四年级还整个文词儿。我看去了,人家让静养。别总站着,我能不干了天天在床上躺着啊?提前退休。”
辫儿哥也知道相声演员也是演员,不可能淡出大家视野太长时间,况且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气。不说话了想着办法,还能不站着,还能养着腰。
九龄也关心孟孟“没有什么快速有效的办法么?就一下子,就没事了的。要不然这总站着不也疼么?”
“就咔嚓一下就好了?”孟孟笑着问小哥儿俩。
俩人点头,“对啊。就咔嚓一下。”
“咔嚓一下把我neng死直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哪有那么见效的啊。”
九良听她说的没谱,“那大夫让她做手术。也不能根治。她不同意。”
“我做手术还得歇俩月,台上怎么办?别唠我了,大林让你俩上场呢。走吧走吧走吧。”孟孟不想听他们讨论自己病情,再说下去不让上台了,推着辫儿哥九龙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