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惦记着把自己灌醉呢。偏偏酒量还不算太好。
多喝了些酒,什么事都想起来了,脑袋里好像放电影一般。还有当年跟着干爹一起东奔西走到处玩。“躲酒都是当年跟干爹学的。在外面不管什么局怹喝酒从来不让我喝,不管对方怎么劝。”
孟孟猛得抬头,朝九良露出甜甜的微笑,“我要去厕所。祝我成功呦~”
看她摇摇晃晃的“我陪你去。”
“不用,我没喝多。”
“喝多的都说自己没喝多。”
“那我喝多了……不对,我没喝多……嗯?”孟孟拧巴了一会儿,朝九良眨眨眼睛“我还行~”
“快走吧,一会儿干爹得拖地了。”
……
戊戌年外交第二次会议发生在大年初二。孟孟九良抱着安锦安宥和孟寒一起去小姨家拜年。
头一天喝的有点多。孟孟和小姨嫂子孟寒坐在一起喝饮料。九良坐在小姨夫跟表哥戴岚中间一起喝酒。
表哥心细,小姨夫也不是爱喝酒的,也不担心九良喝醉。嫂子贾怡和姐妹俩一起聊带娃聊护肤。
初三上午去了胡老师家,也就是九良的三弦师父家。胡老师有个女儿,嫁给了德云社八队的张鹤帆。所以四个人关系有点混乱,互为姐姐姐夫。九良管胡老师的女儿叫姐,所以管张鹤帆也可以叫姐夫。张鹤帆比孟孟入门晚,所以叫孟孟姐,也可以叫九良姐夫。四个人喝着德云红酒进行了第三场外交会议。
初四大家约好去岳哥家闹腾,碰到筱菊筱亭钱包受到重创。初五破五不出门,在家醒了一天的酒。
大年初六一早孟孟躺在被窝里睡眼惺忪,“栾哥,什么场子啊?我俩还没开工呢?这不放假呢么?
栾哥又重复一遍“不是你们开工,是明天,田雨到北京。你和九良去接一下。”
早起事情不过脑子,“明天就得上班了啊?”
栾哥听她又问回来了“九良在么?要不然我跟九良说吧。你是不是没睡醒呢?”
“他还没睁眼呢。”孟孟看了看九良,“睁眼了,刚才没看清。”看向天花板努力找脑子,“栾哥麻烦您再说一遍,我脑子有点混乱。我让九良也听着。”孟孟打开扩音器。
“有一位女相声演员,叫田雨,从台北来的,和咱们是同一个师祖,打算跟你们一起参加那个相声比赛。小姑娘从台北来的不容易,和刘师叔临时搭档,怕不落地,打算压压场子。我们这就小孟儿一个女相声演员,这段时间就在你们七队。你们安排安排。”
“行,我认识。住我家里就行。”
“我让你安排场子,谁让你安排住的地方了。我的好妹妹啊,你睡醒没啊?要不然这么多事儿我给你写个文件吧。”
孟孟毫无感情复述栾哥提的两件事,“2月27号正月十二广德楼开箱。田雨姐明天到北京,和刘叔搭档,要来我们七队压场子,我给安排场口,照顾照顾。田雨姐我认识,上次师父拍电影见过的。”
“对,你们姐俩熟。你这记得还挺清,比我文件还详细。行,你继续睡吧,别睡到明天接机错过去。”
“借您吉言。”
“是吉言么。我挂了啊。”
“栾哥再见。”
孟孟把手机丢到一边,继续和九良睡觉。走亲戚累,喝酒更累,感觉睡一天还没醒酒。伦哥和岳哥太能喝了,自己和九良都要喝桌子底下去了,俩人啥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