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就是一场战争,猎人和猎物的角色总是在不经意间转换。
……
营地篝火没有人加柴,所发的光愈加暗淡了。
一句略带轻蔑的话从林子里传来:“果然是菜鸟团,这么快就团灭了啊!”
阴影下,一个和他穿着同款夜行服的男人,正在慢慢用绳子绑着另一个人,看服饰的话,是“好名字冒险团”的马丁。
帐篷里传出两声微弱的呻/吟,在火光的映衬下,似乎连瑞安和咸鱼都失手被抓了。
团灭好像注定了。
“对了,小少爷让我们把人带到中央车房那里,亲自让大家看看这菜鸟团的本事!”
那黑衣人脸上的表情愈发轻松,人也走近了些,打算上前帮把手。
“可惜只出来一个吗?”但黑色的夜行衣下,传出的却是陌生男子的声音。
黑衣人一惊,刚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人从后面捂住了,之后他只感觉剧烈的震荡,像是地震一样,接着就眼皮子一沉,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他背后才响起咸鱼的声音:“不是说有三个来的吗?怎么一个人就让我出手了?”
那蹲在地上的黑衣人说道:“另两个压根就靠近看了一眼,又匆匆走了,根本没跟过来,直接去找那三个高手的队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听声音,说话的人是马丁,而地上穿着他衣服的人,才是刚刚被打晕的袭击者。
此时瑞安小跑着从帐篷背后出来,问道:“那怎么办,对方五个人的话,我们好像没把握能全部拿下啊!何况你不是说,剩下的那三人最强的吗?”
马丁脸上没有慌张的样子,反而说道:
“不!这次袭击本来就是一场闹剧,最多算是一次袭击的预演。我们只要好好招呼客人,拖着他们,坚持阿芙拉把大人叫来就可以了。”
“也许,我们应该主动出击。给他们在路上留点印象深刻的小礼物?!”
“我们几个,大人给的那种药剂身上还有多少,都用了吧!”
“难得出风头的机会,干得漂亮的话,这药剂用完了大人也会补给我们的。”
第一次。咸鱼和瑞安知道了,在马丁那闷声不响的忠厚脸庞之下,还隐藏着一颗黑黝黝的心。
……
另一边,阿芙拉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爱迪生住的车房,却看见发现爱迪生好整以暇额站在车房外,似乎一早就在等着她了。
“主人,马丁大叔和咸鱼哥哥他们……他们……袭击!”一路的疾驰和本就拘束不透气的衣服,让她气喘嘘嘘。
爱迪生却只是温和的隔着头套,揉着阿芙拉的头,对车房里喊道:“怎么样。我的人跑出来报信了,你这赌已经输掉了吧!”
这时阿芙拉才透过灯光,看到车房阴影中的另一位老者、以及一位漂亮的耀眼的姐姐。
格拉特老爷子没说话,但神色间却是一副“这有什么好嘚瑟的,这个赌本来就是让让你的,要是你的人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冒险,接什么任务?”的不屑。
魔理沙倒是先开口夸道:
“不错,初次遇袭就能让队伍的最弱者跑出来报信,以不影响战斗力的方式拖住来人。表情可以了!”
一听这话,一边的格拉特老爷子忍不住打击道.:“哼!知道袭击者有多少人,要派多少战力才能迎击吗?报信可不是让人一股脑的全涌过去。”
阿芙拉不高兴的说道:“才没有那回事呢……只要……只要主人一个人过去就够了!”
“哈哈!这小妹妹不但穿的很保守,对你信心也很足呢!那么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好了。这次袭击的结果如何?”
魔理沙笑着在“结果”这个词上加了重音,又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格拉特老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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