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哭,我,我皮糙肉厚,不疼的!”悦来虚弱的靠在栏杆上,强打着精神哄着丁忆灵。
丁忆灵小声的抽泣着,“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要是我不叫你来,你就不会受伤了!”
“我,我是你的暗卫,怎么能不跟着你来呢?没关系,我死不了的!”
丁忆灵将银针扎上悦来的几个肺脉,他的疼痛果然减轻很多。
“王妃,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
悦来靠在栏杆上轻轻的说道,他的眼睛闭上又睁开,极度的困倦袭面而来。
“睡吧,我点了你的睡穴,睡醒了身体就不疼了!”丁忆灵扯下自己中衣的下摆,轻轻的擦拭着悦来流血的鞭伤。
丁忆灵柔糯的嗓音就像是一首催眠曲一样,轻飘飘的抚平了悦来紧皱的眉头,安抚了他紧揪着的心,慢慢的悦来睡着了。
“悦来,等你醒来,你高深的武功就会消失的!”丁忆灵喃喃的说道,等悦来的伤口擦的差不多了,收针的时间也到了。
丁忆灵将银针放好,看了一眼悦来的裸背,又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轻轻的给悦来搭上。
朱子阳在王府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丁忆灵的身影,问了门卫才知她一早便带着悦来出门了。
朱子阳想起昨晚自己醉酒就后悔,那可是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啊,就这样睡过去了,朱子阳懊恼不已!
等他刚用完早饭,门卫就报有客人来访。
朱紫萱拉着文若斌的手走进阳王府,嘴上带着浅浅的笑。
紫萱公主不同于往日的华贵衣着,今日竟是寻常百姓的打扮,身边也只带着一个近身宫女,其他的宫女侍卫一概没有。
朱子阳嘴角含笑的站在门口看着二人款款而来,“皇姐昨日怎么没来?我正要去找你,弟弟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不出席,你可得自罚几杯了!”
朱子阳对着文若斌笑着点了点头,文若斌微笑的喊了声,“王爷好!”
“是皇姐的错,没能参加六弟的婚礼,也实在是姐姐不能来!”
“哦?这话怎么说?”朱子阳收敛了些笑容。
“紫萱公主明天就会暴毙而死,哪有得了重疾的人三天前还能参见婚礼的?”朱紫萱笑着说道。
“暴毙而死?皇姐,这是怎么回事?”朱子阳上前走了几步,拉住朱紫萱的手臂,焦急的问道。
“六弟别急,对我来说,是个好事!”朱紫萱笑了笑,另一只手握紧了文若斌,“我要与若斌成婚了,你应该要祝福我们的,这是,从此世间也不会再有紫萱公主了,只有我,一个叫紫萱的女人罢了!”
朱子阳有片刻的愣怔,“皇姐放弃公主的身份?与他,文公子私奔?”
“不是私奔,是父皇允许的,不放弃公主的身份,难道等着父皇再给我安排和亲,让你再为皇姐出生入死一次吗?”
“皇姐!”朱子阳有些动容的看着朱子萱淡然的脸。
“对我来说是好事,没关系,子阳,我还会来看你的,就是不知六弟还会不会认我这个平民姐姐了!”
朱子阳走近一步,将朱紫萱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如果文若斌要是欺负你了,你就来告诉我,看我不把他打的跟你认错不成!”
文若斌笑了笑,“王爷放心,只有你姐姐欺负我的份,哪有我欺负她的可能性啊?”
朱紫萱回头看了文若斌一眼,二人相视一笑。
“子阳,我是来跟你道别的,我就要跟若斌去南方了,只有你和朱子成我放心不下,他也挺可怜的,好在成王妃和小世子都还好,你有空多去看看他们吧,宗人府那些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你多照顾子成一些,他们对子成一家也好一点,你们毕竟是亲兄弟!”
朱子阳点了点头,“放心吧,皇姐,我会去的!”
“还有一件事我放心不下,父皇的身体越来越差了,那个香妃成天的给他吃些乱七八糟的药,香妃那个女人我不放心,明明是别有用心,可惜父皇对她如珠如宝,我劝了几次,父皇也不听。”
“香妃的身份很神秘,我派人监视过她几次,都被她身边的人发现了,她的上家还没有找到。”朱子阳担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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