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摁灭雪茄,脸上褪去了懒散的表情。
“怀礼啊,你跟白茶年纪都不小了,确实该考虑一下成家的事情,白茶又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也该给她一个家了吧。”聂东文笑着说。
“而且我跟你娘通过电话了,她那边是希望你跟白茶尽快结婚的。”
周怀礼说:“聂伯,其实我一直是把白茶当妹妹看的,我对她实在是没有男女的感情,而且你看我风流成性,哪里是靠得住的男人。”
周怀礼忍不住苦笑。
“白茶喜欢你,这一点就足够了。”聂东文手里的雪茄燃尽,他看向了周怀礼,“就算你不喜欢白茶,也得找个撑排面的妻子不是吗?”
“聂伯,这不是白白耽搁了白茶吗,与其跟我这样的男人结婚,我倒是觉得肖司令要更靠谱一些,他为人就比我要稳重许多。”周怀礼说。
从房间里出来的聂白茶听见这一句,气得匆匆下楼,“周怀礼,你什么意思!”
她双手叉腰,这会儿眼睛还是红彤彤的,显然昨晚哭了挺长时间的。
“你就算不喜欢我,也大可不必说出这种话吧!”
聂东文看了眼聂白茶,皱眉,“我们谈正经事,你来凑什么热闹,赶紧去吃早饭。”
聂白茶却盯着周怀礼,“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还就不走了!”
就算周怀礼不喜欢她,他也没必要把她推给别人吧,而且她又不喜欢肖黄飞。
周怀礼无奈,“你看肖司令为人稳重,又像我一样风流,而且一看就是个疼老婆的人,嫁给他可比嫁给我这种人要好。”
聂白茶瞪他,“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情,用得着你在这里乱点鸳鸯谱吗!”
“好好好,我的错。”周怀礼看着聂白茶就没脾气。
“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啊,本小姐多得是男人追求,不缺你周怀礼一个!”聂白茶坐在聂东文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爸,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混蛋!”
聂东文拍了拍聂白茶的手背,“你个姑娘家家的懂什么,而且你俩早早就定下了婚约,你早晚都要嫁给他。”
“不嘛,我不要嫁给他!”聂白茶朝着周怀礼使了下眼色。
周怀礼也趁机道:“聂伯,其实你担心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这些你大可以放心,即便我跟白茶做不成夫妻,我也不会抛下她一个人。”
聂东文眼里闪过一些不快。
周怀礼站起来,神色正经,“我会把白茶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就算我周怀礼死了,也不会让白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聂白茶心里微微一颤。
这样的周怀礼,怎么能叫她不爱呢。
她忽然就红了眼眶,这样似乎也挺好的,至少周怀礼把她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
“爸,我觉得这样就够了。”聂白茶看向聂东文,眼眶红红的。
聂东文却还是不放心,“可你昨天因为那个戏子叫白茶难受了,这点你叫我怎么放心!”
“爸,其实那是我自己的原因,跟周怀礼没关系的。”聂白茶急忙出声解释。
聂东文恨铁不成钢地戳着聂白茶的脑门,“都说女儿向外,这都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已经拐没了!”
“聂伯,她远没有白茶来得重要,在关键时刻,我会选择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