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到洛阳后,人前不必叫我叔父,跟从前一样称呼即可,小心被叔父连累了,你可要记住啊”卢植看着彭羽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出口提醒道。
“叔父放心吧,您这次肯定有惊无险”彭羽心里直乐道,看到卢植身为囚犯却在担心自己也有些感动。
“老夫被押解入京,为何贤侄几次说老夫无忧?”卢植忍不住问道。
“叔父向朝廷上书黄巾之患,认为朝廷对待黄巾应该小心防备而不应该听之任之,可是因此而祸罪?”彭羽撇了撇嘴。
“哎,老夫发现黄巾教广收民心,内部机构设置层次分明,教众几十万,都愿为那教主张角效死,一旦反叛朝廷,恐怕天下大乱矣,乃上书陛下,谁知道那宦官专权,硬是说我诅咒朝廷。”卢植忧心忡忡的说道。
“叔父,黄巾之祸,近在眼前,黄巾之乱不可挡,现叔父被诬陷诅咒朝廷而下狱,日后也会因此而任高官”彭羽自信的说道。
“竖子,荒唐,岂能以国家之大不幸偿我之幸?”卢植闻言气的胡子直抖。
“额……”彭羽心里暗暗骂道真是对大汉死心塌地的老头啊。
“叔父教训的是,不过我现在告诉您蔡邕会对你不利,而您不相信反大骂我一通,结果他真对你不利之时,你需要人帮忙对付蔡邕,那岂能不想起我来乎?”彭羽笑嘻嘻的看着卢植。
“竖子,蔡大家乃我至交,岂能害我!不过你这比喻倒是合情合理。”卢植看着彭羽也承认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依贤侄看来,黄巾之乱不可阻了?”卢植忧心的问道。
“恐怕天意如此,非人力能及也”彭羽非常严肃认真的看着卢植,生怕这老头还要上书朝廷,到时候在黄巾之乱前就给斩了,那可大大不妙了。
“哎……多事之秋也”卢植淡淡说了一句,再不见说话。
很快就到了洛阳城内。
“风起洛阳东,秋叶迎长空,来时名不显,去时九州轰”彭羽看着洛阳坚城高楼,繁华美景,秋风一吹,一片叶子掉落在手中,忍不住诗兴大发。
卢植本来闭目养神,一下瞪大双眼看着彭羽的背面,细细回味着诗句,一阵风拂面吹来,夹杂灰尘,看着彭羽的背部不能直视,仿佛贵不可言,一时怔住了,待彭羽转过头来,嬉皮笑脸的对卢植说“叔父,马上你就到狱中了,嘿嘿,很快就会出来的,您放心好啦”。
卢植一恍惚,揉揉眼睛,刚才发现此子贵不可言,正面又是这幅德行,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问道“贤侄去向何处?”
“叔父,侄儿只有您一个亲人了,当然在洛阳等您出狱呢。”彭羽嘿嘿直乐,您老马上就出来了,我马上就是高官的侄儿啦,没出来之前,去蔡府混口饭吃,蔡伯父还不好酒好菜招待着?
“老夫祸福难料啊,贤侄可去蔡府,如此当后计不愁。”卢植提醒道。
彭羽听到老头自己都祸福不知,却还是如此关心自己,也大大的感动,抬手抱拳行了个礼说道“叔父,您一定保重啊,我天天来看您”。
待卢植等人进了大狱之后,彭羽赶紧寻了个借口溜之大吉。张五急着赶回复命,反正兵丁逃跑也是常有的事,张五也没放在心上,少一个人分功劳,总比多一个人领赏的好,只要回去报告一声病故,就没人搭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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