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不过刀笔小吏,得公子看中,胡乱言之,是否对错,却不是诩所能参破,还请公子自处之。”
彭羽哈哈笑道“先生太谦,吾得先生,如高祖得张良,先生之言,羽必长记于心!”顿了顿又道“非是不信先生之言,先生之言亦吾所感,只是奉先前来相投,又是我之师兄,人不负我,我不负人,只要先生在旁,吾不惧天下,岂独惧奉先耶?”
贾诩看着彭羽,看出了彭羽的真诚,淡淡笑道“我已说过,我胡乱言之,请公子自处。”
彭羽嘿嘿笑道“那我处之,必告于贾公,还请贾先生为我善后,防那天下龌蹉之人,密谋背后一刀!”
贾诩淡淡笑道“既公子相请,诩却之不恭,胡乱言之,胡乱处之,他日若才疏学浅酿成大祸,还请公子勿怪!”
彭羽嘻嘻笑道“如此甚好,如若贾先生都无法护我之周全,那也是天命使然,非人力可救也,如此就算死亦含笑瞑目,绝不敢怪罪贾先生!”
贾诩笑着站起抱拳“是,主公,贾诩领命!”
彭羽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先生勿需多礼,如若先生愿意,羽愿持长辈之礼,先生以为可否?”
贾诩动容抱拳“公子不妥,诩岂敢与彭公同列?岂不贻笑大方,诩绝不领受,公子万不可如此。”
彭羽看贾诩非常坚决,只得无奈道“既然先生不愿,那暂且如此吧。”突然一乐笑道“待他日小子结亲,必要先生做我妻之义父,此先生绝不能推辞,否则羽决不答应!”心想,不把你使劲套在身边,一旦跑了对付我,老子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贾诩看彭羽十分坚决,不好推辞,而彭羽的年纪倒确是二代人,淡淡笑道“如此诩僭越了。”
彭羽大喜,赶紧让人端来酒与美食,不等贾诩反应,猛然先行了一子侄之礼,立马跳起道“这是定金,日后待吾妻真为贾先生之义女后,再补行大礼!”贾诩哭笑不得,只能受之。
喝了一壶之后,彭羽苦笑问道“先生之言,我思良久,可我还是必须用奉先,为之奈何?”
贾诩笑道“少年心性,本当如此!岂能被他人一言改谋定之事,若公子用其人,诩有两策用之。”
“快讲快讲。”
贾诩笑道“其一,赏其重爵轻其实权以安其心,其二,赏其重金多赐美人以消其志,不出5年,此人虽难为公子效死,却也不会轻负公子也。”
彭羽笑道“好计好计,那我就当如此,依计行事!”
吕布之事既然有定论,彭羽心中大安,能用吕布又不担心反噬,那就太好了,要知道吕布在旁,天下英雄皆不足论矣,心中高兴与贾诩大喝一通,彭羽觉得不过瘾,拿起酒壶痛饮。
饮的太快,喝的太急,竟然有些醉了,迷迷糊糊之中,听见贾诩问道“公子直言,敢问公子到底有何志向,欲行何事耶?”
彭羽伏于桌上,含糊不清道“羽只求一县令耳,置几许良田,娶几房婆娘,生几个小崽,喝一世佳酿,躲的过乱世,避的过刀枪,救一方百姓,为一县帝王,如此,岂不妙哉?”讲完鼾声大起,不再复言。
贾诩回味着彭羽的话,轻轻笑道“似志向不大,却自比帝王,似所欲不多,却美酒娇娘,似所思不强,却避乱救荒,真乃妙人妙语,妙哉,果然是妙哉。”亦喝了一大壶亦有醉意含糊不清道“汝即为县令,我当为县丞,可唤来吾子,担任一门房。”哈哈大笑也伏于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