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燕意气风发,高坐太守座上,麾下众渠帅更是对张燕敬佩万分,要知道濮阳城不但是黄巾军南下的一个重要据,更重要的是此地可是黄巾军的老巢,自张宝丢掉濮阳之后,黄巾军一蹶不振,哪里敢幻想有朝一日能再度拿下濮阳?
可张燕却做到了!
不仅做到了这,拿下濮阳之后的计划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众渠帅对张燕的深谋远虑自然是敬佩不已。
众渠帅心悦诚服起身抱拳大声道“见过大帅。”
张燕道“诸位皆是兄弟,无需多礼,坐。”
“谢大帅坐。”
张燕满脸春风笑道“诸位待在濮阳城,感觉如何啊?”
众渠帅闻言皆哈哈大笑,于氐根心中对张燕更是敬佩三分,别看张燕只是笑言几句,却让众渠帅对张燕更加归心许多,这才是自张角、张宝故去之后,黄巾军所需要的大帅啊。
看众渠帅皆喜笑颜开诉着濮阳城各种好,张燕头笑道“濮阳城好啊,如此一座好城,进可攻,退可守,想必诸位也明白濮阳的好处与重要了吧?”
众渠帅的嬉笑渐渐安静下来,知道大帅张燕有话要了。
果然,张燕脸色一正道“濮阳乃是黄巾军的老巢,此地绝不容他人染指,濮阳与我当人在城在,城破人亡!”
张燕掷地有声,众渠帅皆心中一凛,要知道濮阳虽被黄巾所下,但大汉朝廷绝不会允许此城就此归于黄巾,换句话,汉军必定不日就到,前来攻打濮阳的。
而上党以一城之力阻挡乌丸大军前行,待乌丸久攻不下之后,乌丸调整战略,早已分兵夺城去了,毕竟这些人最为看重的是实际利益,至于能不能兵临洛阳,那只是计划罢了,让乌丸损失惨重去助攻黄巾,乌丸才不会做如此蠢事。
于氐根起身道“大帅,乌丸与我黄巾约定水陆并进,可时至今日乌丸依然未能拿下上党,此该当如何?”
张燕笑道“乌丸财狼而已,未得肉时,财狼猛如虎,其势不可挡也,所以汉军才会连丢数座大城,黄河以北只余区区一座上党了,可乌丸正如财狼,目光短浅,只知眼前之利,乌丸得城数座,早已如同财狼吃饱,如何能拿下上党耶?”
众渠帅甚觉有理,于氐根皱眉道“大帅,乌丸如此行事,共取洛阳的谋略已丢掉先机,一旦汉军恢复,必率军前来,如此岂不是我黄巾独自面对汉军?”
张燕笑着摇头道“汉军?不,不,不。”
众渠帅不解其意,只见张燕收起笑容厉声道“依张燕看,非是独自面对汉军,而是独自面对彭羽罢了!”
彭羽!?
众渠帅倒吸一口冷气,这可是整个黄巾军的梦魇,大帅张角、张宝皆命丧其手,现如今又是这个彭羽要来,众渠帅莫名皆感到一阵心慌。
张燕哈哈大笑“诸位莫要担心,与乌丸同取洛阳不过张某连环计中的一部分而已,既然此事不可为,当就此作罢,至于彭羽,才是张某连环计中关键之处,只要其挥军前来,张燕必让其命丧濮阳城外,只要彭羽兵败,黄巾必势不可挡,区区洛阳又能奈我何?”
“连环计?!”
众渠帅面面相视,虽不知张燕的“连环计”所谋如何,可众渠帅却对张燕如此胸有成竹感到信心倍增。
张燕看着众渠帅笑道“诸位放心,彭羽兵临濮阳之日,必是其败军之时,张某对其望眼欲穿,恨其来的太晚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