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马儿是祸害,得除!
彭伯眼睛一眯,计上心来,故技重施,顺手将自己的马儿又送到彭羽的嘴边,彭羽若是大意没吃,那彭羽的马儿可就死定了。
彭羽盯着彭伯的那匹马儿,心中冷笑不已,还想让我上当?
彭羽正准备将此马吞掉也顺手丢出大堂之外,关键时刻,却听彭伯一声断喝“吾子如何处置大乔、小乔耶?”
彭羽一愣“如何处置?”
彭伯摇头叹息道“这大乔、小乔之父乃是老太尉桥玄,老太尉世代忠良、刚直不阿、为官清廉更是朝臣的典范,让这大乔、小乔给汝做一妾室,就算吾子贵为骠骑将军,也有些僭溢之嫌啊。”
彭羽真是无语了,这事自己从头到尾就没跟着掺和,都是几个老头想出来的损招,自己在中间出力不小,到头来还倒打一耙,说自己有僭溢之嫌?
彭羽赶紧解释道“义父,孩儿可没纳大乔小乔为妾之意啊,小子岂能……”
彭伯一抹胡子满脸的得意“可依老夫看来,这天下若是有人能同娶老太尉的二女做妾,那这天下虽大,也只能非吾子莫属啦。”
彭羽差点没摔倒,这都什么跟什么。
就这么个事,义父也要秀一把优越感?!
彭伯盯着彭羽笑眯眯道“听闻这桥家的两丫头,已经先一步去西凉了,如此倒也罢了,但吾子切记,汝返回西凉以后,万万不可辜负桥家的两位丫头,否则义父可不答应啊。”
“这……”
彭羽实在无奈,事情根本不是义父想的那样,可看老头似乎乐在其中,彭羽只好无奈道“孩儿记下了。”
“竖子!汝这步棋又想半个时辰,汝莫非朽木耶?”
彭羽吓了一跳,不及思索,赶紧顺手走了一步。
彭羽的棋子还没完全放下,只听“秋”的一声,彭羽的马儿早已飞出大门之外了。
彭羽勃然色变“我的马儿呢?”
彭伯满脸喜色,双手急搓嘿嘿直笑“老夫这招如何,吾子可服否?”
彭羽勃然大怒,这什么破招,次次都是分散彭羽注意力,再打一个措手不及。
好在彭羽这次早有准备,使用了诱敌深入之计“嘿嘿”一笑,顺手将义父的“车”给吞了。
以一马换个车,彭羽赚大了。
彭伯一脸的愕然,再看着自己的车,想要悔棋,但彭羽的马早已被自己丢出门外,这可如何悔得?
彭伯不得不咬牙接受一马换一车的事实,这下可就势均力敌了。
双方再度“吧嗒”声不断。
没走几步,彭伯险象环生,已经快支撑不住了,彭伯额头青筋暴露,虚汗横流。
彭伯心中一急,赶紧故技三施!
将唯一的一车置于彭羽的车一条直线之中。
彭羽哈哈一笑,等得就是义父来这招,只要吃掉这个车,义父必输无疑了。
不等彭羽吃车,只听彭伯豁然起身对着彭羽断喝一声“汝同娶二乔,汝岳丈唐瑁处如何交代?”
“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