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场噩梦而已,浑身湿透可不是鲜血,而是冷汗啊。
一场噩梦让彭羽心有余悸,好一会儿,才终于恢复了理智,可饶是如此,彭羽依然久久难以平静。
“怎么回事,难道是太过疲累之故?竟然梦得如此吓人?”
突然,彭羽如遭雷击一般,竟然浑身战栗起来,原来彭羽竟然闻到了一股子酒味!
正在此时,大帐外猛然响起喧闹声,彭羽一咬舌尖,猛一甩头,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统统抛在脑后,长出一口气,脸色恢复镇定,大声喝道“来人,账外何故喧闹?”
一亲兵立即踏入账内,脸色惨白哆嗦道“报,报将军,这,这……”
彭羽心中一沉,难道乌丸与黄巾来夜袭不成?可自己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根本无需太多惊慌,一念至此,彭羽皱眉道“说,到底何事?”
不等兵丁回话,只见戏志才更是面色惨白到了极点冲入账内惊恐道“将军,快撤军吧,恐怕大事不好了。”
彭羽呵斥道“什么大事不好?”
戏志才咬牙道“将军,帅旗折了!”
“帅旗折了?!”
彭羽一愣,账外吵闹不堪,原来就是为了这事?不就一杆旗折了而已吗?彭羽吐出口气“些许小事,何故大惊小怪?此乃旗杆腐朽不支之故耳,换一根就是。”
戏志才与亲兵对望了一眼,两人皆一脸的骇然,听得彭羽的军令却是谁也没动,彭羽心中颇感焦躁,正欲喝骂。
却听戏志才惊恐道“将军,您有所不知,半个时辰前,天星陨落几近成雨,本地几乎亮如白昼,此等异相,将士们早已惊恐不安,可现在,大旗又折,此恐怕……”
“什么?!”
彭羽骂不出口了,这将星陨落,帅旗断折,自古以来都不是什么好兆头,这可预兆着主将会有大难的。
虽然彭羽对此事并不相信,可彭羽不信,不代表别人不信,尤其是自己的部下,皆信奉此事。
而且这将星陨落与帅旗断折皆同时生,别说他人,就是彭羽也有些惶惶然,再联想到自己的梦中景象,彭羽忍不住有些疑惑,难道此行攻打柳城,真的会出现危机?
不多时,只见许褚、华雄、马、魏延皆踏入账内,看其神色,与戏志才一般无二,皆有些惶恐不安。
“唉……”
彭羽轻叹口气,心中明白这柳城恐怕不能再攻了,至少是现在不能攻了,这帅旗折断,军心已然不稳,而且此行作战,早已人困马乏,强行取城,彭羽心中也没太大把握。
戏志才咬牙抱拳道“将军,撤军吧。”
许褚、华雄、马、魏延皆踏前一步抱拳道“将军,撤军吧!”
彭羽知道,这是麾下担心自己的安危,可事已至此,彭羽也是无法,而且彭羽自己的心中也并不平静。
如此彭羽终于叹了口气一摆手道“也罢,柳城就待来日再取吧,众军当小心戒备,以防乌丸、黄巾劫营,待天明之时,众军随我撤回无终城!”
“是,将军。”
不等众将领命出帐,却听账外的兵丁突然嘶声呐喊着“敌袭,敌袭,有敌袭!”
众将只觉口干舌燥,彭羽亦是心中一沉,可脸色依然保持着镇定,彭羽喝道“哼,老子本欲放其一马,看来他们早已活的不耐烦了。”
彭羽猛一挥手“众将,随我立即迎敌!”
“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