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对付敌人的最佳武器。他将使你的敌人彻底丧失理智和正确的判断,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你操纵。
因为一封信,被暴怒冲昏了脑子的李锦,带着一百多家奴、恶仆,手持长棍、腰刀,气势汹汹的杀到严王府“讨公道”。
严王府
“还真被你说对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听完手下的汇报,严王开口问道。
“等,一个半时辰之后,齐王如果还不走,出去打断他的狗腿!”紧了紧身上的棉袍,孟仇开口说道,大冷天的在外面骂街,得多抗冻啊?
一个时辰之后
“阿嚏!严王还没有动静?”打了个喷嚏,齐王搓了搓手问道。
寒冬腊月,寒风呼啸,齐王着急来找茬,没带皮裘、火炉就出门了,不少手下为了充场面甚至穿了单衣裸露着胳膊。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不好了,老张打喷嚏太多,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了!”
“老王,你衣服借我披披行不?刚才出门来的匆忙,没穿棉袍”
“滚!没看到劳资都拿棍子摩擦胸口取暖吗?你不是有一身纹身御寒吗?”
.......
一百多号人在寒风里吸着鼻涕、打着哆嗦,孟仇和严王正在府里吃火锅,严王还下了一道命令:
命令看大门的家将吃火锅,多放羊肉,味大点!
齐王李锦和他的手下,在这个寒冬遭遇了第二波打击:
“什么味道?好香啊?”
“是炖羊肉吧?怎么能炖的如此之香”
“快赶上东来顺了吧?”
“哥几个别说了,我哈喇子都流下来了。这大冷天的,随便给一口热乎饭菜,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强!”
.......
咽了口吐沫,齐王李锦蹲在马车里,吸了吸鼻涕,呲牙咧嘴的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冻麻的双腿,掀开马车的棉布帘子:
“冻死本王了!严王那个卑鄙小人还没开门迎战吗?怎么有股炖羊肉的味道?”
齐王李锦一发话,旁边一个管事的急忙跑过来,一边用袖子揩去嘴唇周围的清鼻涕,一边哆哆嗦嗦的说道:
“启禀王爷,严王殿下一直没开门,也没有派人来传话。那炖羊肉的味道,是从严王府里面传来的,闻味道应该是在那两扇大门后”
顺着管事的手看去,齐王李锦“蛋疼”的发现,几个手下跟壁虎似得整个身子趴在严王府大门上,一边闻着门缝里的香味,一边流着口水一脸享受的模样。
一阵寒风吹过,冻得齐王李锦直打哆嗦,清鼻涕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滴滴嗒嗒流了出来......
“明明是我来欺负你,为啥现在被欺负的人是我啊?”齐王李锦心里这个委屈,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小姑娘一样,被严王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猥琐”大叔,夺走了那啥一次又一次。
“王爷,小的是不是安排人手回府去取御寒衣服、火炉和吃食啊?在这样下去,兄弟们可能扛不住了啊”带头的管事终于聪明了一次,走上来说道。
“本王来讨公道,他严王闭门不出!让本王和麾下侍从在这里挨冻受饿,还要本王自己准备御寒衣服、火炉和吃食?这还有王法吗?天理何在!”闻言齐王李锦顿时炸了,站起身来,左手掐腰,右手指着严王府气急败坏的喊道。
“吧嗒”一坨清鼻涕很机智的在这个时候,流到了齐王李锦的嘴里,后者没反应过来,吧嗒嘴尝了一下......
“呕!来人啊!给本王撞开门,杀进去!”弯下腰一边干呕,齐王李锦一边气急败坏的吼道。
在齐王李锦的赫赫凶名威逼下(顺便也不想继续原地等着挨饿受冻,活动一下取暖总是好的),七八个壮汉很快找来了一根粗大的木桩,抱着木桩喊着号子,朝严王府大门撞去。
“撞开门,给本王狠狠地打!只要不伤到严王,打死人有本王兜着!阿嚏!”一阵寒风吹过,正跳脚打骂的齐王李锦急忙蹲下身,裹紧了身上的棉袍。
“吱呀!”就在齐王府的狗腿子抬着木桩眼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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