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瞥,严席看到手机照片上的一个反应,自己的照片?但是仔细望去,却发现一眼看上去相似,面部的一些器官和自己有着几分不同,而且神态动作也和自己完全不同。
排除了这一点,严席第二个反应就是那是阿循。严席只见过阿循一次少年的面貌,阿循生长的快,少年时面貌就与他有着七八分相同,如今一两年过去,他大概也是成年的模样了。和自己如此相像的人,除了他恐怖就没有别人了。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但是也很快被严席否决了。做了整容医院的医生那么年,他静下心仔细望去,不难发现这人的五官有着细微的不协调,面部骨骼带着人工凿刻的痕迹,十之□□是整容整出来的。
严席蹙起了眉,整容成他的模样。记忆良好的严席不由想起了一两年前,他还在白起县当成整容医生的时候,那个找他来整容成自己模样的签约艺人了。
难道是他?
一年多的时间就整出来了。
严席心中眼神沉郁地盯着那个占有了自己面孔的男人,这难道是他抛却了自己面孔的惩罚吗?
严席垂下的眼神闪过一丝嘲讽,昏暗的夜色将他的面孔隐藏在黑暗中,车内,只有程一手中的手机发出淡淡的光芒。
程一此时也十分惊讶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他找了严席那么久,就在他以为严席已经死的时候,对方的面孔竟然突兀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程一的第一个反应竟然看了看旁边的严席。
敏感地严席察觉到了程一的目光,后背都不由绷紧了,程一见到和他相似面孔的人,第一个反应是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昏暗的车内,程一根本就看不清严席的神情。他低头,又沉默地注视着手机上的照片。他不是严席,也已经和严席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脑海中对严席的记忆还不如照片上来的清晰,自然看不出照片上的人和严席本人的细微差别。也就是因为程悦的死亡,让他时不时地想起严席的面貌,以至于对严席的模样并不陌生,于是,当这张照片出现在他眼前的第一秒,他的脑海中就闪过严席的名字。
真是怎么看,怎么像是记忆中的严席。
程一沉吟了一下,问道:“小年啊,这个艺人叫什么名字啊?”
叫小年的年轻小姑娘脱口而出,安利的心情甚至说了许多程一没有问的问题:“他叫于非,小名叫非非,是最近特别火的《木槿花》的男二,在里面可帅可帅了。”
于非?
不是严席?难道是艺名?
程一暗自疑惑,他笑了笑,将手机还给了小年:“是很帅,这个人和张仪的一个同学长得很像啊!是不是你那个同学啊?”
程一将话题引严席身上,一听这话,小年顿时兴奋了,举起手机让严席看手机上的照片:“真的吗?张哥?你快看看,于非是你那个同学吗?”
严席又瞅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看上去是点像,不太清楚了,已经和那个同学十几年没见了。”
“啊?”小年有些怔愣,十几年,于非今年才25岁,难道是小学同学。这样的话,倒也真的认不出来。
她有些不甘心,继续追问:“那你张哥的那个同学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
严席张了张嘴,正要回到,一旁的程一截断了他的话:“那个同学叫严席,是我表弟的大学同学,是当年很有名的校草,我听表弟说,他们本校的,和旁边大学的很多女生都喜欢他,为了他还特地建了一个百度贴吧,他上的选修课,全都爆满,老教授在前面讲课,学生的眼睛都往前看,往后看,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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