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左子穆非常严肃的语言,龚光杰他们没有一个人出言表示要离开。
但林贵仁却开口了:“师傅,不是弟子不肖,实在上有高堂,下有妻儿,还请你见谅!”
听完了林贵仁的话,左子穆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林贵仁只算记名弟子,而且实力不怎么样,他留下来与否,都不会影响到东宗的日后。只要其他几个东宗的根基不离开,那么东宗迟早都会有再次崛起的一天。
而在看了看林贵仁的离开,没有让其他人动摇之后,左子穆才算安心的点了点头,接着才答应了林贵仁的离开。
当然左子穆答应林贵仁离开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左子穆准备带着剩下的几位弟子进行外出历练了。
开玩笑,别说龚光杰他们怕待在无量宫,就算左子穆他自己也怕啊。而外出历练所需的费用可不低,能够少负担一个人,就尽量少负担一个人。
就这样,林贵仁终于在没有受到任何的怀疑之下离开了无量剑宗。
而下山之后,林贵仁便朝着河南的擂鼓山出发了。
有了些内力作为底子之后,林贵仁便开始修炼起另一项逃命神功—凌波微步。
不过林贵仁对易经不怎么熟悉,特地找了一个写字的先生,将凌波微步中的每个方位都搞清楚之后,林贵仁才一路走走停停的朝着河南的擂鼓山,慢慢的走了去。
等达到擂鼓山的时候,都已经又过了一年。
此时林贵仁的内功相比离开无量山的时候又进步了不少。
毕竟一路上他碰到的练家子,只要不是很厉害的人,他基本都不会放过。
当然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林贵仁每次作案之后,都会选择其他的路线,等在做上一票之后,才会转会原本前进的路线,而且相当一段时间都不会在动手了。
在注意小心翼翼的前进之下,林贵仁花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才来到了河南的擂鼓山。
而在来到擂鼓山之后,林贵仁的装扮已经变成了翩翩公子。
装作偶然的样子走进聋哑谷,林贵仁便看到了一位老者正对着一盘棋发呆。
带着很是好奇的表情走上前,那名老者在看了一眼林贵仁之后,便不再理他,然后眼睛还是淡然的盯着棋盘。
至于林贵仁,也是没客气什么,直接坐到了老者的面前,跟着盯起棋盘来。
不过老实来说,林贵仁其实并不懂围棋。盯着棋盘装模作样的想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良久之后,林贵仁才站起了身。
“此局乃是在下生平仅见,实在高深莫测,恐怕也只有天人才能够布出此局。不过确实有点可惜了!”
随着林贵仁的话音,他对面的老人猛的抬起头来。
拿过一张纸写上几个字,对着林贵仁问道:“为何可惜?”
“因为此局并不是纯粹为了考验人的棋力而设,如果是单纯的为了棋而棋就好了!”林贵仁似有些遗憾的说道。
“何解?”老人再次写字问道。
“问棋还是问话?”林贵仁跟着反问道。
“不一样么?”
“呵呵,也对,其实问一个问题就足够了。解开棋局就等于解开了布局者的意思。照现在的样子来看,怎么都是白棋在苦苦挣扎吧!其实不然,先生可按照自己的意愿走上几路,直到白棋被逼到绝境时再停下。”
不是很明白林贵仁话的意思,老人还是照着林贵仁的话,很是认真的下了几路,直到拿着白子举棋不定的时候,才再次望向了林贵仁。
“呵呵,试一下在二三路自紧一气看看!”林贵仁继续微笑着说道。
不敢置信,林贵仁的话居然是让白棋自杀一片!
看着林贵仁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老人的白棋在举了老半天之后才算落了下去,接着白棋顿时就被拔掉一片。
而等白棋被拔掉之后,老人的眼神里面透露除了难以置信的光芒来。
因为此刻棋盘上的局势完全不一样了,白棋的形势居然因为被拔掉的棋子而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了。
连林贵仁都顾不上,老人是不断的自己跟自己下,最后下出来了白棋大获全胜的结果。
一滴滴兴奋的眼泪顺着老人的脸庞滴了下来。
“老夫苏星河,不知公子贵姓?居然如此大才!”老头终于开口对着林贵仁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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