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塔尼娅用她那宽厚伟岸的脊背撞开下城医院争诊部的弹簧门,和胡安一前一后推着轮床闯了进去,“温特-韩,男性,28岁,因不明原因休克至少半小时以上,体温过低并失去了全部心跳、脉搏和呼吸,然后又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条件下自行苏醒,目前生命体征正常,意识清醒。”
“我来接手。”一名身体高挑、面容姣美的白人女医生带着另外一名华裔女护士快步迎上来,“嗨,我是普拉提医生,现在,看着我手中这支手电,眼球随着灯光移动……能清楚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吗,先生……很好,送他到3号诊疗室,谢谢你们,塔尼娅,胡安。”
将韩冬推进病房,详细交待过病情以及抢救经过,并将他的钱包和手机交给护士之后,塔尼娅朝他摆摆手,“别担心,孩子,你遇上了全纽约最好的急诊医生,现在我们得离开了,回头见。”
韩冬感激地笑了笑,“谢谢。”
经过设在候诊大厅中央的医护站的时候,那位普拉提医生叫住了他们:“系统里找不到他的病历,塔尼娅,你确定没拼错他的名字?”
“当然确定。”塔尼娅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试试退役老兵数据库……他曾经是个军人。”
女医生略微怔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点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走进诊疗室,她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器上的画面,然后戴上听诊器,仔细地检查过韩冬的心跳和呼吸,“听起来一切正常……从1到10,能描述一下你现在的痛苦指数吗,韩先生?”
“我想是……0?”韩冬有些不太确定地回答道:“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现在感觉一切正常——事实上,我也反复地向那两位敬业的急救人员强调过这一点,可他们说什么也不肯相信——所以,为什么不省掉这些没必要的麻烦,直接让我出院回家呢?”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对于一个差点被推进太平间的人来说,你的情况可不能用‘一切正常’来形容,韩先生。”普拉提医生向他嫣然一笑,“所以接下来,我会给你做一个全面、彻底的检查,并抽取一些血液和大小便样本以供检测,确定你真的一切正常之后才能放你出院。”
韩冬不解地摊开手,“为什么?”
“因为按照相关法律规定,我们必须确定你对自己或他人构不成任何威胁,我知道这听起来有多么的不近人情,但规矩就是规矩。”普拉提医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记事本,“现在,请你详细地描述一下病发经过。”
韩冬认命地举起双手,“好吧……大概2个小时之前,我在原先工作的那家俱乐部里喝了一杯……两杯,在那里遇上了一个女孩,我们回到我的住处,又多喝了几杯并鬼混了一番,就在刚刚完事的时候,我觉得身上有点不对劲,于是我拿起电话,拨打了911……差不多就是这样。”
女医生翻翻记事本,“但根据急救人员提供的情况来看,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只发现了你一个人,那个女孩呢?”
“她跑了,顺便卷走了我钱包里的现金。”韩冬苦笑着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我当时的情况看起来太糟糕了吧,我猜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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