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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衙役一听他就是李牧,拔出腰间的大刀,狞笑到,“你就是贼子李牧!胆敢得罪我家少爷,还不束手就擒,免得吃皮肉之苦!”
李牧不想跟这两个狗腿子纠缠,给燕青示了颜色,燕青上前两脚就把两人踹趴下了,这还不安生,嘴里让叫骂着,“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竟敢在衙门前闹事,等我禀告了县太爷,把你们的脑袋全部砍下来。”
两人的叫嚷惊扰了衙内的护卫,十二个带刀衙役从府里冲出来,把几人围了起来。不过还没等他们动手,就被燕青和颜大小姐带来的护卫打趴下了。
一行人径直冲进衙门,跟迎面赶来的县太爷撞了个正着。
王伯伦厉声喝道,“大胆贼子,敢强冲县令府,想要造反吗!现在束手就擒本官只治你一个人的罪过,否则株连九族!”
李牧还没有应声,门外又冲进一群人,定睛一看,正是小霸王王正道,那货看到李牧就怒容满面,“来人把他给我拿下,若敢反抗,就地刑决!”
“呵,真是好大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王家的天下呢。”
听了李牧的话,王正道放肆地笑道,“哈哈,哈哈,你还真说对了,这谷州就是我们王家的天下,皇帝管不着,就是刺史大人来了,也无可奈何!”
这话可不假,县一级的官员都是由刺史点名上任的,平时也主要向刺史回报工作,算是刺史的心腹,跟皇帝关系不大。寻常的县令都是七品,而谷州扼守函谷关,是兵家重地,县令是六品,而且还驻守军队,颜刺史也管不过来。
但这话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你要是亲口说出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见颜寻梅从队伍里走出来,王正道就像被人捏住脖子的鸭子似得,笑声硬生生咽了回去。
颜大小姐患有眼疾,年年都要到谷州菩萨庙上香,王家父子自然认得。王伯伦是个皮面人物,城府很深,平时到洛阳述职,都是一副儒雅恭敬的模样,爱在百姓面前做戏,他这熊孩子没少欺压百姓,每次他都要当着百姓的面打他几板子,不过这板子是用软桐木做的,上了黑漆,看起来沉重,实际上毫无分量,就这屁股上还要垫上厚厚的绢帛。
“颜大小姐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让人把行馆清扫一番。”
“王县令不用麻烦了,我这次前来是要见那李大,还望你带我前去。”
王正道此前那一番话伤了颜大小姐的自尊,自己爹爹可是洛阳刺史,所有的县令都是爹爹封的,他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词,当真不把爹爹放在眼里!
王伯伦脸皮一松,佯装为难道,“颜大小姐亲自出面,按理说本官是应该让你见见的,但奈何这李大是王世充的党羽,在肉干子里下毒,然后在市场上叫卖,很多百姓都中了招,最可怜的还是主薄赵大人,吃了他的肉干子因为年事已长,竟撒手人寰。本官查明真相后当即将其捉拿归案,而且奏请了陛下,陛下已经准奏,押入死牢,不许任何人探望,只待秋后问斩。”
后边的话颜寻梅没有听进去,因为听说主薄已死,她就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