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奢华,重面子,所以家中陈设才如此奢华,
尉迟大炮搬进来以后,看里面所有物件一应倶全,也没有做太多改变,直接就搬来住了。
尉迟宝林把二人让进屋中,让尉迟大炮坐在榻上,自己与安和分坐两旁的锦墩上。
管家刘福将三杯煮好的茶汤放在几案上,就退了出去。
尉迟宝林担心自已的血光之灾,没心思喝茶,急问安和:
“小子,您到底想没想到办法给某破解啊?”
安和看他猴急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忍心再逗他,装作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将军莫急,小子已想到破解之法,只是需桃木剑、黄草纸、笔、朱砂、黄酒、火石才行。”
尉迟宝林想:
这些东西好办,笔、朱砂、黄纸、黄酒,火石家中都有,父亲迷信,庭堂一角就挂着一把用来避邪的桃木剑。
尉迟宝林忙吩咐刘福把这些东西取来放在案上。
安和装模作样地把黄麻纸铺好,提起笔来却不知道写什么。
想来了想,好象中国佛教有个什么字与希特勒党旗上“卐”的字很相近,一时想不起来怎么写的了,干脆用蘸了朱砂的笔,歪歪扭扭地直接画了个纳粹党旗上的“卐”字。
一连画了三张,两张交于刘福,嘱咐他埋于大门两旁的石狮子底下。
然后放下笔,一手提了桃木剑,一手拿了另一副画好的“卐”字,又让尉迟宝林倒了一杯黄酒,走出屋去,到了宅子中央。
安和学着后世电视剧里和尚、道士做法事的程序,先用桃木剑把画有“卐”字的黄纸挑起,用火石点着,一手高举,另一只手指着燃烧的黄纸口中念念有词:
“玉清有命,告下三元;十方曹治,禀命所宣;各统部属,立至坛前;转扬大化,开济人天;急急如律令!”
然后示意刘福把黄酒端来,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对着黄纸一口喷去,黄纸立灭,漫天的酒雾飘洒下来,离得近的尉迟宝林都能闻到一股子黄酒味。
安和吧嗒了一下嘴,收了桃木剑,正想对一宅子目瞪口呆的人说:
“行了,大功告成”
突然听到大门口传来几个年轻人的说笑声,安和扭过头去,看到两个青年男子与一名少女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一名男子皮肤略黑,二十多岁的样子,皮肤略黑,头戴幞头巾子,穿一袭圆领窄袖长袍,腰系皮带。
小一点的男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与他一般衣着,不过却是小麦色的肌肤,雪白的牙齿,阳光俊朗的气质。
后面跟着这个故娘穿着一袭素白色的衣衫,系一条水雾绿草百褶裙,用一条白色织锦的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儿系住了。
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了个百合髻,只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由那颀长优雅的颈子衬着,既简洁又高贵。
她的一双眸子像雾夜的星辰一般明亮,她的额头宽广而白皙,如同镶着的一方美玉。
尤其是她的肌肤,似新生婴儿一般雪白幼嫩,那双红润饱满的唇瓣便衬托得更加娇艳欲滴。
走起路来柳腰细摆,体态极美,更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安和不禁呆了一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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