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回到屋中,看天色还早,又躺回榻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尉迟阿敏娇羞的表情,竟无半丝睡意。
也许是昨天喝多了的缘故,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尉迟循毓与尉迟循寂才从床上起。
两人到院子里刷过牙后,尉迟循毓从屋中提了一把横刀走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安和突然听到院内传来一阵“嘶嘶”声。
安和不知为什么,自从他练了那帛书与竹简上的动作后,他的耳朵就变得特别的灵敏,眼睛特别的敏锐。
就是一只苍蝇从他面从飞过,他也能听到翅膀扇动的声音,能清晰地看到苍蝇急速飞行中抖动的腿。
而且感觉苍蝇飞得都特别慢,自己一伸手就能将它们捉在手心。
有一次,卧在床榻上的猫都没有感觉到,一只有指头长短的老鼠爬在离他一丈多远的面缸上吃面,他却很清晰能听到小老鼠上下牙齿相碰的声音。
随手捡起床下的布鞋,朝着小老鼠扔了过去,正好拍在小老鼠的头上。
小老鼠“叽”地一声,就从面缸上掉落地上,四条小腿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这时,那猫才睁开眼,从床上一跃而下,将小老鼠叼在嘴里。
安和翻了个身就又睡了,他并没有多想,还以为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
可是他没想过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听清连猫也听不到的声音,又能如此准确地用鞋子随意一掷,就击中哪么小的一只老鼠,况且是在漆黑的夜里。
外面“嘶嘶”的声音当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安和站起身,走到院中,看到尉迟循毓正把一把横刀舞得上下翻飞。
一片精芒映日,斑斑点点将他的全身罩住,横刀的破空之音“嘶嘶”不断。
旁边的尉迟循寂,尉迟阿敏大声叫好。
突然尉迟循毓拔身而起,如同一头鹞子般翻入半空,手中横刀轮得如同风车一般。
下面一木锦树上的花瓣纷纷脱离枝头,不是飘向地面,而是绞成一条粉红色的花柱,朝着空中风车般转动的横刀而去。
哪横刀将花柱绞成漫天的红色花雨,在空中形成一个大的花圈,尉迟循毓突然将手中横刀蓦地一收,背于身后,人如同一缕轻烟般飘下,缓缓地落于院子中央。
哪空中被横刀绞碎的木锦花瓣,保持着圆环状从空中飘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花圈,而尉迟循毓正站在那圈的中心。
尉迟阿敏与尉迟循寂看得发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而尉迟循毓站在圆中央,气定神闲,气不长出,面不改色。
尉迟循毓动作转换虽然快如闪电,但安和还是将他的动作看了个清楚。
这套动作不但要求刀法精,还必须要有很好的轻功基础才能顺利完成。
安和从来没有学过任何刀剑上的招式,对尉迟循毓这套刀法精叹不已,倒也真心佩服。
安和鼓着掌走了过去,嘴里不住地恭维尉迟循毓:
“尉迟大哥好功夫,不但刀法精湛,而且轻功了得,小弟着实佩服!”
尉迟循毓听了高兴,将横刀插于鞘中,面露得色地说:
“安兄弟可有什么绝活,露上两手,也让为兄见识见识!”
尉迟循毓知他内功精湛,想来在其它功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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