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监的周大人有事不在,整个将作监都靠为兄一人管理,实在是走不开。”
宇文护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然后笑着指着安和和李敬业又道:
“而且今天也实在不是请客吃饭的好时机,别的不说,你们且看一下自己身上。”
李敬业和安和经宇文护这么一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他们上午在酒楼打了一架到现在还没来的及换衣服,而且还故意撕开了几个大口子,再加上刚才被粉尘飘的满身都是,连头发上都是灰扑扑的。
“哈哈哈~,要不是宇文兄的提醒,安和倒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狼狈,这个样子估计就是进了酒楼,也会被人当成乞丐赶出来!”
李敬业看看自己又看看安和,再后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即如此,那就不打扰宇文兄了,等来日水泥造好,一定要与宇文兄不醉不归!”
安和也开口笑道:
“呵呵,能得安爱卿相请,为兄可是求之不得,早就听闻府美酒佳肴无双,只是一直无缘品尝,到时一定要喝个痛快。”
“好,到时小弟一定准备好酒菜,在府中恭候宇文兄。”
安和说完一拱手,这才和李敬业结伴离开。
第二天上午,安和刚吃过早饭,白清就跑到府上求见,安和急忙召他进来。
不过一会的功夫,只见满身灰尘的白清从厅外小跑进来,顶着两只红通通的眼睛当头就拜:
“下官白清,参见安中郎将。”
“嗯,起来吧!”
安和品了品茶笑道:
“看你来的如此急迫,想必是昨天的水泥已经煅烧好了吧?”
“安中郎将英明,昨天安和和匠人们忙了一夜,终于将水泥煅烧完毕,果然如安中郎将所说,得到的是一种灰色的粉末,正想请安中郎将前去一观!”
白清十分兴奋的回答。
“好!”
安和一拍桌子,站起来就跟白清去了将作监,在路上时还特意让他与自己同乘,结果把年近半百的白清感动的热泪盈眶,一路上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感激与仰慕之情,日后一定唯安和的马首是瞻。
还是昨天的烧石灰的院子,只不过在院子中间的一块席子上,却堆着一堆十分不起眼的灰色粉末。安和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抓起一点搓了搓:嗯,手感不错,和后世的水泥基本没什么区别。
“安中郎将,这水泥煅烧的是否可用?”
旁边的白清一脸紧张的问道,虽然烧出来的水泥和安和描述的基本一样,但他心里还是没底,生怕哪里疏忽了导致水泥不能用。
“嗯,干的不错,这水泥煅烧的极好!”
安和看白清和周围的匠人都是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失声笑道,看来他们把水泥想的太复杂了,其实这东西贱的很,随便找个人告诉他制造的方法,就能搞出能用的水泥来,更别说这些经验丰富的匠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