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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安和前世学了一手很好的素描本事,笔画飞飞,在他身边,各种动作捕捉下,惟妙惟肖的长孙****图已经画出来了好几张了。
“哎,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哪儿还需要费这个劲儿!”
捧着画好的春宫图,安和很是得意。
安和正在得意的时候,却不知道楼下又出了事儿。
楼下李敬业领着横行长安市坊的十来个游侠,也是双眼放光的盯着台上随着剧烈音乐挑着独特胡旋舞的几个胡汉妞直流口水,程伯献这个金吾卫左郎将都在这儿呢,他们又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几个游侠可不知道,此时程伯献看似盯着台上姑娘奔放的大腿色**,实际上,他不断跟一位活像要出门打劫的彪悍老者哀求着。
“爹啊,您老还没看够吗?要不,等下次孩儿再带您来看成不?母亲大人可快要崔伯父那里省亲回来了。”
“男子汉大丈夫,怕她一个妇道人家做甚。”
一旁的程伯献是义正言辞地着,当然,如果他要不是一直盯着最左面姑娘豹纹下鼓鼓的胸脯还有那不断踢起的修长大腿,再擦掉嘴角那一片晶莹,就更有形象了,看着自己老爹这样死赖着不走,程伯献都快哭了。
看自己的老爹还在看个没够,程伯献只得的回过了头,在他视线中,被堆成一堆的长孙豪奴最外层,有个家伙趁着几个游侠看得入迷时候,悠悠转醒,迷糊着脑袋鬼鬼祟祟的就出了门,而这一切,安和、李敬业等人却毫无知觉。
一会估计有热闹看了,立马程伯献就把刚才劝不动老爹的痛苦丢在了脑后,双眼放光的等了起来。
楼上,安和还在流着口水盘算着。
大唐的生意还真是多,餐饮业这醉仙楼扎下脚了,那一头王惜君这丫头也真能干,自己刚刚把八仙桌太师椅沙发几样家具弄出来,那一头她就已经聘请木匠开起了家具店,这个丫头,人漂亮,还能干,难怪长孙润这头猪打她的注意呢!
不知不觉中,安和竟然忘了身前的活春宫,出神的想起了自己的发财大计来,想到精妙之处还双眼闪闪发出了金光。
就在安和都想入非非的时候,终于一声娇喝猛地在醉仙楼门外炸响。
“那个贼子歹人敢扣留我们长孙家的人,还不快把我哥哥送出来,跟着姑奶奶去见官,胆敢个不字,一把火烧了你这个贼窝!”
“嘿,娘皮够狂,烧了我们醉仙楼?大爷倒要见识见识娘皮你有几斤几两?”
一听就是李敬业的大嗓门,也顾不得想着这些长孙家人为什么来的这么快了,安和赶紧把已经画出的十来张现场“写真”揣进怀里,飞身就下了楼,还没等到楼下,他就差没气的背气过去。
短时间内,一楼大厅已经达成了一锅粥,桌子椅子长条板凳丢的到处都是,安和花了大价钱烧制的青瓷也是被丢的东一个西一个碎成了一片,一大群客人更是狼奔虎逐出了门,没付钱不,不少人居然还把酒杯随手踹走了
“混蛋,这可都是钱啊!”
看着一楼乱哄哄的豪商游客,七零八落的店面,安和那叫个欲哭无泪啊,狠狠一跺脚,他赶紧也对着主战场冲了过去,不过神奇的是,一方新来的百多个长孙豪奴,参过军的府兵汉子,竟然拦不住安和片刻,被他泥鳅一般左右滑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