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倒胃地血煞之气。 落日的余晖斜斜地笼罩在延迟山下这一块宽大地平原上,那混在一起的唐军或者是西突厥骑兵的尸体,那四处可见的散落在地的兵器刀戈,那或正在燃烧或冒着缕缕青烟的双方战旗——血色残阳,残阳如血!
苏定方下得马来,突然伏在地上,脸色大变,急急一跃而起,翻身上马,怒呼,“将士们,西突厥人又来了,打起精神,上马,随本将杀!”
“杀!”
这一回,看样子西突厥人是倾巢出动了。彪悍地西突屁铁骑,挥舞寿弯刀,口中着野兽般的怒吼,铺天盖地地冲杀过来。冲势太大,很快便将位于前线的唐军骑兵分割戍了数个方队,反而是西突厥人反客为主,对唐军士卒形成了反包围之势。
苏定方面色苍白,挥舞长枪,在敌阵中来回冲杀,望望各自为战渐渐被西突厥人困住一点点吃掉地唐军骑兵,他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牛角号,放在嘴边呜呜地吹了起来。
苍凉地、凝重的号声,在这血腥味十足的惨烈地战场上响起,大唐骑兵们个个为之一震,热血沸腾。这些骑兵大部分都跟随过苏定方东征西讨,知道他有这样一个“习惯”,一到危机时划,一旦他吹响牛角号,就是死战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信号,也是一个不用言语的约定,更是一种热血无畏的感召。
苏定方怒吼着,“杀!宁可战死,也不可后退一步!”
“元帅,都连退百里了,还要退吗?这样一直退缩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程知节大声呼喊着,不满地将手中一柄长刀狠狠地拆了出去,刷地一声,横插在左倒的一棵大叔上。
“不用退了,传令下去,调转马头,冲上前去,歼灭来犯的西突厥人!”安和抬头望了望天,又望了望延州方向,挥了挥手。
“奶奶的,兄弟们,给老子冲!”程知节大喜,枚马冲在了最前面。
4万唐军从容而退,体力根本就没消耗多少。而西突屎骑兵就不一样了,远道而来,一路追赶唐军,时时进遇袭扰和阻击,死伤已经过半,人困马乏。他们正在考虑扎营休息明日再行进军的时候,唐军却像出了笼的猛虎一样,猛扑了上来,在暮色中喊杀过来。
与此同时,欧阳飞羽也率领数万义勇军绕道灵州之后,向进攻延州的西突厥主力偷袭而去。
而充作西突厥人右冀的古拉赤娜标下15万人突然倒戈,扯起了大旗,趁着朦胧的夜色从右倒横向冲杀过来。西突厥倾国而出,共计有35万人,除去古拉赤娜绝对掌握的旧万人,其实阿史那贺鲁真正控制的只有刀万人,再减去被唐军歼灭的部分,其实此刻连15万人都不到了,几乎全部聚集在了延州与苏定方相战的一线中。
苏定方军的拼死阻击,欧阳飞羽的背后偷袭,再加上古拉赤娜的突然刀戈,让阿史那贺鲁措手不及,被团团包围了起来。这一场真正意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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