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载振举枪欲射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那尔苏猛然伸手上去夺枪。 ww?w?.?事突然,那尔苏终究还是慢了半拍,让载振扣动了扳机。
还好,这一枪还是空仓,没有击中子弹。
那尔苏出身军人世家,对于枪械了解颇深,他并不是要夺下手枪,而是用手抓住左轮手枪的转轮,使之不能转动,从而达到制止载振继续行凶的目的。
载振也没有再试图开枪,就在他扣动扳机现没有击之后,载振突然双目露出狂喜之色,抖手把枪扔在桌面上,然后跳起来大呼:“没响,这一枪也没响,该你了,现在该你了!”
这他娘的什么逻辑?
载振开枪的时候,石云开纹丝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载振。这么对比起来,状若癫狂语无伦次的载振更加不堪。
别说石云开和盛星怀,就连那尔苏、李经迈和增福都对载振嗤之以鼻。
“好啊。”石云开悠哉悠哉的从桌上捡起枪来,然后对准一脸呆滞的载振:“你刚才那一枪是对着我打的,算上我刚才那一枪,等于是我赌了两次,现在我对着你也打两枪,咱们就算是扯平。然后再继续!”
扯平,继续,他娘的一枪过来命都没了还扯个屁的平,玩个蛋的继续。
载振这会儿也明白自己犯了大错,强烈的悔恨充斥心头,夹杂着又惊又怒的负面情绪,使得他瘫倒在椅子上就像一条被抽了骨头的死蛇。载振这会儿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下来,刚才这一枪是空仓,为什么不对着自己打,然后把这个难题抛给石云开呢?
标准“马后炮”。
俄罗斯轮盘,玩的就是这个刺激!
“石兄弟且慢。”那尔苏出言制止,他今天当和事佬当上瘾了:“石兄弟在前线厮杀,为国效力,实在是辛苦,那尔苏佩服。”
伯彦那尔苏大概2o多岁年纪,身形矫健有力,面貌阳光俊朗,笑起来一口白牙很是醒目,给人印象极好。他本人是僧格林沁的孙子,他爹是博多勒噶台亲王伯彦讷谟祜,这样一个出身富贵之人,还有一份谦和亲切,非常难得。
“小王爷乃是风流倜傥之人,想必是见弟妹生的国色天香,小郡王才一见倾心。所谓‘不知者不罪’,小王爷现在也颇为后悔,不如就给哥几个一份薄面,咱们哥几个喝上一杯酒,这事就此揭过如何?”
这就是所谓的“摆酒赔罪”,当然不是真让赔,有这个意思就行,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是。
“对对对,咱们喝上杯酒,哥几个都是兄弟……”增福反应最快,一看有劝和的机会马上随声附和。
“正该如此,赶紧的,把这两位赶紧去送医,再喊几个姑娘过来,只要头牌花魁啊。”李经迈也是同道中人,难得还记得刚才石文远打伤的两个人,处事老练周到。
“这才是应有之义,我跟哥几个说啊,石小三手上可又不少好机会,只要哥几个动起来,金山银海啊!”盛星怀最懂人心,这时候许下好处才是正经。
“石兄弟都有什么机会?说来听听,有财的路子可不能独吞啊。”那尔苏堂堂一个王子,他不缺钱花,这么说是为了调节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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