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丰啊。”
果然,李仲听后,便来了兴趣,说话也不结巴,顺溜多了,“婴哥,你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上山也打了几次,可惜什么也没打着。”
“这个,哈哈,无可奉告。”夏侯婴故作神气的将头一甩,扭头不去看李仲,他就是想戏弄一下这个憨人。
“婴哥,你教教我吧。改天我跟你一块去,也好给你作伴。”说罢,求助似的看着张扬,希望他能替自己解围。
张扬看着对方那股可怜劲,赶紧劝阻道,“婴儿,你就别逗他了,赶紧将你狩猎的具体方法告诉他吧,你看他都快急哭了。”
原来今早,夏侯婴与李老爹去了山上,他没有采取以前猎人用的方法,而是找了一些藤条编织成一个一个的小环。这些小环是活动的,互相连接在一起,一旦有动物的腿伸进来,一活动,这些藤条小环就自动缩小,最后将动物的腿给牢牢捆住,让它逃脱不得,这种新型的狩猎方法就可以让狩猎者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打到猎物。
“婴哥,这么神奇?我太佩服你了,改天你一定得将这个方法教给我,尤其是用藤条制作那些环环相扣的小环,真是不可思议了。”李仲听后,两眼放光,满脸的佩服之色。
夏侯婴听到对方的夸奖,脸色潮红,低低的说道:“这个方法是扬哥想出来的,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李仲听到后,扭头看向张扬,眼睛了直冒星星,此刻,他对扬哥的崇拜简直犹如黄河之水一般泛滥。
哎,时间过的真快,而且快乐的时光尤其短暂。
一下午,张扬就在这感恩、喜悦、欢快的气氛中度过。到了晚间,萧氏将山鸡宰杀,炖了一点肉,并将李大个家挖的野菜放了一部分,没过多久,里屋就飘来一股肉香味。
张扬来到大秦好几天了,每天都是喝点稀米粥,嘴都快淡的没味了。如今突然闻到肉香味,喉骨动了动,咽了口唾沫。夏侯婴的表现则更加不堪,这些天来,他每天都是吃一点饭,主要靠喝水充饥。如今一下子闻到这么香的东西,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
萧氏将两儿子的表情都仔细的看在眼里,她知道他们长这么大就没闻到过肉腥味,更别说吃肉了。这些年真是苦了他们,自己作为他们的母亲真是太不称职了。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在大秦,肉类属于奢侈消费品,只有达官贵人才能消费得起。黔首连肚子都填不饱,何谈吃肉呢?
过了一会,萧氏将热气腾腾的鸡汤端了进来,夏侯婴与张扬二人狼吞虎咽的喝了一碗,什么味道都没有品尝出来,只觉得肉真好吃,具体如何好吃,恐怕对饥肠辘辘的他们来说,就跟喝米粥填饱肚子是一样的。
二人喝完后,将碗内沾的油都用舌头舔了一遍。抬起头时,发觉母亲正一脸慈祥的看着他们。二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狼狈样有多难看,随即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喝汤,忘记了母亲身体也很虚弱,她更需要好好的补一补。可是二人只顾着自己,大意之下将母亲给撇一边,完完全全忘了个干净。
“母亲,您身体很虚弱,也赶紧喝一碗吧。”
“是啊,母亲。”
萧氏拗不过二人的死缠烂打,只喝了半碗,就死活不肯再喝。二人也没有任何办法,立即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心里不断的琢磨,是否有什么好的方法能够一劳永逸的解决目前的困局。
夏侯婴思来想去,没有任何头绪,最后看到手中的陶碗,他才意识到自己可以多打点猎物回来,那样的话,母亲应该就不会拒绝了,他思考的仅仅是如何改变这个家的现状。而张扬则考虑的更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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