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告诉别人。”
“嗯!嗯!”杨羲忙不迭点头。
欧阳春:“你知道的,钱老板腿没瘸那会,在衙门里当差,加之当时钱家医馆顶着祖上御医的名头,他们并不缺钱。
后来医馆被林家夺去,钱老板的差事也没了,就靠积蓄在城南开了家酒楼。
酒楼生意还算不错,可到底不比从前,小爱又很能耗钱……
还好有牢头黎叔帮衬,时不时从衙门里顺一张海捕文书给钱老板,海捕文书赏银从几十两到几百两不等,钱老板每年总能逮着一两个,所以……”
“等下,我读过很多书,你不要骗我。钱老板一瘸子,他怎么逮?”杨羲打断。
欧阳春:“你急什么,我正要说。
大约两年前,我在山东打伤两富户,待不下去,只好来京城,晚上投宿在如家酒楼。
可刚放下行李,点上菜,拿起酒杯沾了一口,我就倒了。转天醒来……”
“转天醒来看见钱仵作,你就不肯走了?”杨羲又插嘴。
欧阳春摇头:“醒来后,我觉着酒有问题,在附近盯了几天。
有一天跟踪小爱回衙门,刚好见她在验尸,一地的血……”
二哈羞赧低头,停顿了一下:“被小爱用药唤醒,我躺她胳膊里突然觉得自己好累,不想再飘了。
再后来,碰巧黎叔跟我以前七侠镇的师父是旧识,他从头到尾都告诉了我,得知钱老板开的不算黑店,有时会和黎叔一起去喝上两杯。”
杨羲皱眉:“卢方呢?他也被药翻了?”
欧阳春点头:“那天钱老板不在,老板娘见卢方长相粗犷,且怀带兵器,以为他是江洋大盗,在他酒里动了手脚。
等钱老板回来,发现又药错了人,赶忙半夜把卢方背到荒郊野外,。
可卢方性子犟,觉得这是家黑店,转天找来要把酒楼拆了,我就和他打了起来。”
欧阳春叙述完,杨羲:“你确定那酒沾唇就倒?”
“是的!我抿了一小口,确定味道没有异样才咽下,不想还是着了道。”
“这特么不科学。医用麻醉剂最少也要十多秒发挥药效,难道是神经毒素?
不对,这年头没有血清,真要是神经毒素,二哈早见祖师爷去了。
还有,流水的知府,铁打的牢头。以前忽略了地牢里的黎叔,看来有机会,得去拜访一下这位开封府真正意义上的地头蛇。
话说回来,究竟什么东西这么神奇?传说中的蒙汗药?”
左思右想,杨羲脑海里蹦出欧阳春怀里那张药方,可马上又摇头。药方他看过很多遍,上面就记载了六味地黄丸配方,跟蒙汗药没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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