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哈莉娜从吕布腰间抽出短戟,跳到吕布身前,准备挡箭。
吕布左手将乌哈莉娜拉到身后,弯腰,回嘴,轻吻头顶秀发,右手挥舞锄头盲打,但听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将所有来箭荡开,才回头看着匈奴将军,解释道:
“这位将军,你别误会,我这乡巴佬和爱妻没弄伤、弄死你的士兵。”
厉害。
仅凭听力,他就准确预判到敌箭攻击落点,时乃神乎其技。
匈奴将军及其士兵们,都大吃了一惊,无不投出惊惧目光。
乌哈莉娜脆生道:
“我们是来割马肉的,不是来割人肉的。你们的马肉挺香,你们的人肉挺臭,打死我们也不吃。”
匈奴将军跳下马,命令士兵们把乌哈莉娜抓回去玩玩儿,对吕布冷笑道:
“看不出来,你这乡巴佬还有两下子,居然能用锄头盲挡箭矢。来来来,继续盲挡,把我的环首刀荡开,否则的话,让你两口子的鲜血,到血槽里走一遭。”
话音刚落,呜的一声,环首刀当面砍来。
吕布懒得答言,听刀风辨力道,双眼看着环首刀,举起锄头驾驭相应力量一挡。
噹!
锄刀相交,发出一声脆响。
乌哈莉娜跳到一旁,不等十几位匈奴兵形成包围圈,舞短戟左削右砍,顷刻间已弄死弄伤了一半。
手速之快,匪夷所思。
剩余一半匈奴兵顿时傻眼,都畏首畏尾,不敢靠前。
“乡巴佬,没本事盲打了罢!”匈奴将军没功夫观赏乌哈莉娜的神乎其技,全神贯注吕布,嘲笑了一句,用环首刀横切吕布腰部。
吕布不躲不闪,待环首刀即将到达目标的刹那间,闪电般腾身而起,左脚尖一踩其刀面,右脚尖一踏其头顶,轻飘飘飞出一丈开外,落在马背端坐,把铁锄横于胸前,闭目养神。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速度之快,婉如鬼魅。
匈奴将军虽尚有命在,却已吓得呆若木鸡。
乌哈莉娜一腿踢出,把匈奴将军踢飞三丈多高,摔了个四脚朝天,裂开大嘴,昏迷不醒。
吕布睁开双眼,一言不发。
乌哈莉娜弄死弄伤剩下的一半匈奴兵,用短戟怒指匈奴将军,冷声问吕布:
“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爱我?我不可爱吗?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吕布睁开眼睛,莫名其妙。
乌哈莉娜继续追问:
“这厮刚才下令要抓我回去玩玩儿,吕布,你怎么毫不生气,不爱我是吗?”
吕布如释重负,说:
“他的命令,尚未产生后果,痴心妄想,逞口舌之快,而已而已,你有武功护体,毫发无损,我很欣慰,何必生气。”
乌哈莉娜翘起嘴巴,静等进一步解释。
吕布木讷寡言,急得满脸冒汗,沉吟良久,才说:
“十几年前,我路遇一位风流倜傥的儒生,他见我身高一丈,就诗兴大发,作诗一首,全文描写我下三路,其中有两句,曾让我大动肝火,一掌打死了他。他的老婆哭得死去活来,令人肝肠寸断。后来,我就不再为此种事杀人,总是放别人一条生路,逞口舌之快……”
“两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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