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天气,徐徐微风拂过,带着一丝暖暖烘烘的暑气,早秋如虎,这炎热的气氛依然未减。
夏晨曦立在船头,看着浩瀚的大海,心下一旁释然。
“怎么了,不闹了?”虚空走了出来,递给她一壶酒,“知道你馋了,这是甜酒,虽不能比你的百花酿,到可以解解你的馋虫。”
夏晨曦看了一眼酒壶,薄唇露出一抹淡雅,“不需要了,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我得戒了。”
“那我戒了。”虚空这么一说,就把手中的酒壶扔到海里,“从此以后,你我喝茶。”
夏晨曦忍俊不休,“你把我掠来块一个月了,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戒酒?”
“算是吧。”虚空见她笑了,便长吁一口气道:“我答应了师弟一个要求,得到了师父被杀的真相。”
师父?!夏晨曦猛地侧头,瞪着虚空,“别告诉我,杀害师父的人是我爱的人?”
“如果我说是了?”虚空一脸担忧,他不知道南宫毓说的是真是假,但他至少有些相信。
“那我就杀了你灭口,再去为师父报仇。”夏晨曦瞬间附上了寒气,让人瘆的慌。
虚空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笑,“好在杀你师父的人不是你爱的人。”不过,却是爱你的人。
“哦!那就好,不然你就小命不保了。”夏晨曦说着,晃晃脑袋,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虚空抬手一指,“海的一面,山的尽头,天的边。”
夏晨曦一脸你是白痴的看着他半响,才道:“说人话。”
虚空低低一笑,“是燕国境内,雪域之城,我要去那里拿一件宝物。”
“宝物?!”夏晨曦眼中闪烁着精光,很是兴奋道:“分我一半?”
“可以,不过……”虚空一脸神秘,带着一丝玩味。
夏晨曦挑眉,“我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说吧,有什么要求。”
虚空点点头,说道:“我可以通过阵法,可是却打不过镇守宝物的之人,我知道师妹的本事,所以才带着你走。”
“不问一声,就带走?”夏晨曦挑眉,似有一丝责备之意。
虚空叹气一声,“我在那种场面带走你,是不想你太过伤心,并无其他意思,你要是生气,早就下船了,不是吗?”
“哎!也许吧。”夏晨曦也叹气一声,正欲说话,这时候却来了年轻的男子。
男子一身干练的劲衣,对着虚空合掌一礼,“大师,马上就要靠岸了,请你们回到船舱吧。”
“多谢施主,贫僧这就回去。”虚空佛手一礼,很是谦卑。
贫僧?!夏晨曦忍着笑意,他明明就是个假和尚嘛,这孩子真是好骗啊。
待那年轻人离开,夏晨曦便大笑不止,“贫僧……”说着,叉着腰,指着虚空,“秃驴,修得和贫道抢师太,哈哈……”
虚空顿时一脸黑线,冷道:“你少没正经啊,我可是燕国的人,自幼被上天选中,送去佛寺,在燕国所有人的眼里,我就是天,神圣不可欺的人物,懂不懂?”说完,转身,朝着船舱走去。
夏晨曦双手抱着头,现在她一身男装,很是方便,也是无拘无束,双手在抱着头,跟了上去,“所以你其实大可不必带我,随便在燕国找个武功卓越的人,岂不是更好。”
“人性难测,我对你了解,自然之道你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主。”虚空抬手推开舱门,突然止步,转头瞪着夏晨曦,“你最好正经跟我说话,免得被众人追打。”
尼玛,有这么严重?不过信仰这种事还是别戏言的好,随即夏晨曦点点头,“安心,我会保持我高贵不可一世的姿态,绝对不苟言笑。”
虚空摇摇头,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竟然带着他来自己的圣地,要是……算了,这是他自己最后的心愿,也许完成了,他才可以安心。
*
大典结束,南宫毓等人,便迅速离开帝丘,倒让白枫等人疑惑不已,当得知夏晨曦不见了,白枫等人立刻日夜兼程追赶,在骑口港岸追到了南宫毓。
可惜白家军和南宫毓的人僵持不下,谁也不让谁。
南宫毓抬手,挥退四大护卫,扬声道:“二爷,不知道孤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指明了,白枫无奈,只好出面,抱拳一礼,“燕王,并无得罪任何人。”
南宫毓故作一脸不解,“那二爷为何要刁难孤王离去?”
“不是我白枫刁难燕王,而是真心迫不得已。”白枫说着,驱马走上前来,“燕王,京中少了贵主,不但是燕王被查,连梁王都滞留在夏,还请燕王行了方便,免得白某人动粗。”
“你就是个粗人,还想文雅不行。”琴湖怒气,指着白枫,“你们白家仗势欺人,简直……”
“湖儿!”南宫毓厉色呵斥了琴湖,对着白枫抱拳一礼,“内子无理,还请二爷见谅,孤行礼单薄,二爷一人查看便可。”
白枫一听这话,顿时不知所措,可转念一想,这也许是他的伎俩,便笑道:“多谢燕王配合,白某再次先行谢过。”
“二爷客气。”南宫毓面带微笑,袖中的铁拳紧握,要是查到他带着姐姐离开,那可就糟了。
但南宫毓了解白枫,只要单独与他相处,行个方便之门不是不可能。抬手示意,“二爷请。”
“燕王请!”白枫也很是随和,便迈步前头走着。
“毓哥哥……”琴湖一脸担忧,拽着南宫毓的衣袖,欲言又止。
“没事,安心。”南宫毓抬手拍拍她的手,便跟着白枫上了船。
白枫上船,毫无赘言,直接到处查看,一番检查,只剩眼前这燕王王后的船舱了,正在迟疑,里面却传来了咳嗽声,顿时一脸狐疑,笑看南宫毓,“燕王,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何人?”
“孤的姐姐。”南宫毓直言不讳,随即抱拳一礼,“二爷,我曾在襄王府打扰,也得姑母细心照料,更是得白府几位兄弟看得起,才在帝丘活了那么久,这番恩情,也不至于让我对白府任何一个撒谎。”
他的姐姐,不就是贵妃南宫飞燕吗?!他该改了称呼,一声我!足可见他的谦卑。
白枫听着南宫毓的客气之词,淡淡一笑,“不知道燕王要白某人怎么做?!难道要白某人罔顾朝廷,行个方便?”
“我想二爷要找的人不在这船上,所以才敢对二爷直言。”南宫毓说着,抬手推开舱门,抬手示意请,“二爷,家姐怕是不行了。”
白枫更是震惊,不过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次祭桑大典这么大的盛世,一国公主,帝君之四妃之一,竟然没有出息,可想而知。
“这是怎么回事?”白枫淡淡一言,抬眼瞄了一眼舱内,确实一米了然,没有夏晨曦的身影。
南宫毓一脸苦笑,“这还能怎么回事?!”说着,看了看白枫,“二爷觉得这该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传言是真的?!白枫不敢想,那个曾经英姿煞爽的夏桀,真的变成如今淫乱之人。可眼前还能说明什么,他们明知道夏桀不行,可是白家却为了所谓的忠臣之名,愣是架着夏桀登基,控制着帝权和拥有白家至高的军威。
见白枫不语,南宫毓一声叹息,“二爷,家姐最大的心愿,就是叶落归根,她的身子,早已被夏桀掏空,剩下这皮囊不过是苟延残喘,如果我南宫毓有白爷的本事,怎么也不会,眼睁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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