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到无奈闭上眼睛,刚想命令士兵放箭。
却听到城下老者高声喊叫,“胜利堡将士,老朽是附近王家村百姓,受土匪胁迫,请将军千万莫要放箭。”
“这伙强盗竟然胁迫百姓,真是该千刀万剐。”
陈到气的直咬牙,恨不得立马带兵出城,杀掉这些禽兽不如畜生。
“我去,这伙黄巾军可以,竟然知道拿百姓要挟,智商有进步。”
刘禅目光闪动,猜测黄巾军有阴人出招。
城下,有姿色上好村妇,被黄巾军士卒上下其手,肆意凌辱。
妇人表情痛苦,眼神绝望,期盼有官兵拯救她脱离苦海。
“畜生。
“禽兽。”
“这些土匪该千刀万剐。”
新兵骂骂咧咧,恨不得一刀劈死这些强盗。
在黄巾军刀剑驱使下,百姓干活稍慢,就被一刀劈死在护城河中,尸体当做泥土填河。
慢慢的,河水被鲜血染红,格外狰狞。
城楼上,新兵弓弩瞄准,不敢随意放箭,怕伤了无辜百姓。
陈到眉头紧缩,一愁莫展,挥舞拳头怒吼连连。
刘禅经过几日射击训练,箭法奇准无比,手中弩弓不断射击,城下落单黄巾士卒。
鬼魅箭矢,成为黄巾士卒梦魔,城下一百二十步距离,成为黄巾军禁区,不敢随意跨入。
一个时辰过去,护城河终于被百姓填平。
黄巾士卒手持农家拆卸木门,架起一道坚不可摧木墙,扛着云梯靠在城墙,如蚂蚁般蜂拥而上。
“哈哈!”
眼见即将大功告成,孙夏心情大悦,没有护城河和弓弩阻碍,这邬堡就是脱光衣服少女,等待他们去蹂躏。
蔡管家心中激动,大骂,“刘禅小儿,这下你死定了。”
敌人已经架上云梯开始攀爬城墙,城楼无数滚石檑木齐下,士卒跌落哀嚎不已。
如此近的距离,弓箭手已经不需要瞄准,直接向着人群随意射出一箭,就必然有一名黄金士兵中箭倒地。
陈到面色凝重,敌人登上城墙只是时间问题,接下来就是残酷的白刃战。
片刻,敌人跳上城楼,训练有素新兵,由各自军官指挥,整齐站成三排,如同山岳,纹丝不动。
众多黄巾死士跳上城楼,身材魁梧手持大刀,嚎叫冲向新兵,死士雷霆一刀,狠狠劈向新兵肩膀。
“嘿嘿!”
死士表情惊喜,仿佛已经看到眼前士兵被一劈两半。
“嘭!”
金铁交击,火花四溅,新兵浑身一抖,肩膀上铠甲连个白印都没有,竟然没事。
“我去!这铠甲是金子打造的吗?怎么砍不动。”
死士眼神惊恐,心中有种不好预感。
陈到挥刀大吼,“刺!”
“杀杀杀!”
新兵手中长枪用力戳出,半个月的机械训练,已经让他们形成条件反射。
听到命令,长枪闪电般戳向敌人,瞬间有十几名黄巾死士,直接被扎成血葫芦,从城墙上摔落。
整个面前敌人为之一空,军心一震。
“这是新兵吗?”
“是刘备百炼精兵吧!”
好不容易爬上城墙死士肝胆俱裂,差点没吓昏过去。
陈到惊喜,第一次出击,就有如此战果,简直令人振奋,看向少主眼神格外热烈。
新兵崇拜不已!
“牛叉就是不需要理由!”
刘禅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差点激动得手舞足蹈。
这可是明末牛掰白杆长枪兵,杀几个毛贼,还不跟玩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