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渊出了凌霁所在的,没走两步就遇见了躺在树上喝酒的凤缺。
凤缺看见息渊从树上跳下,刚朝着息渊走了两步,息渊转身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
凤缺脸色立刻不好,脚尖一点就拦住了息渊的去路。
“息渊,你躲我”
息渊面色不变,退后两步和凤缺保持距离。
“阁主,你说笑了,息渊是教主的男宠,和教主的手下保持距离本就是息渊的本分,何来的躲着阁主之说,以前只是息渊不懂尊卑本分和阁主走的太近,请阁主勿怪。”
“息渊…你不是这样的。”凤缺不可置信的看着息渊,息渊在她的记忆里,一直都是一个不卑,不吭的人,为什么忽然之间变成这样,一个温润却自带傲骨的人…怎么就成了这样。
息渊看着凤缺眼里的悲痛,不愿多说。
旁人怎么理解,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以前凤缺对他来说也许是个有趣的人,可是现在她对他来说与旁人并无不同。
“是不是…云凤灵不让你…”
息渊立刻打断道。
“阁主多想了,是息渊自愿与教主无关。阁主未免管的太宽了。”
从没有见到息渊生过气的凤缺,第一次听见息渊如此重的语气。
一向自觉潇洒,醉眼看世界的凤缺。第一次觉得心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息渊…”
“请阁主保持距离,在下是教主的男宠,如果没事,在下就告辞了。”
让过了凤缺的身体,息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凤缺有点失魂落魄的走回了金蚕阁。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和息渊原来月远了。明明那么靠近过,她喝着酒,息渊弹着琴。为何忽然间沦落到如此的陌路。
教主的男宠,每次想这几个字凤缺只觉得心如刀割。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早遇见一会呢?在焚彦没有把他献给云凤灵的时候,让她们提前相遇,是不是他们之间就不会隔着这么一个。
踩不坏,咬不断,理还乱的男宠身份。
胡笑来的时候,就看见凤缺身边多了好几个酒坛。
凤缺嗜酒,却不爱酗酒,喜欢喝酒,却不爱醉酒,除非她心情不好。
胡笑抱着一摞账本和文件,无声的坐在了一遍,不会安慰人的他,在凤缺这里往往像是一个只有温度的摆设,不言不语,安静的仿若不在。
他安静的看着账本,安静的处理着信件,直到凤缺自己开口。
“胡笑,你说他怎么就不喜欢我呢?为什么不喜欢我!就算是不喜欢我,也不要用哪种冷冰冰的态度对待我。”
“胡笑,我好累,心累。”
胡笑将手里的账册放在一边,干巴巴的说到。
“累,就休息一会吧。”
休息怎么休息?凤缺死死的睁着眼睛。她怎么休息。
伸开腿踢飞了一坛子酒,酒液荡漾出来,打湿了凤缺衣袍的下摆,也洒了不远处胡笑的一身。
扬了扬头,凤缺眼角带着血丝。
“进行的怎么样了?”胡笑正在抖动酒水的手一顿,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衣角。
“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太慢了!不是有那群人帮助么?怎么还这么慢!”
胡笑抿了抿唇,将事情拦在身上。
“是我的错!”他永远不会告诉凤缺,他做这件事有多难,有多危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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