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的做一个坏人。
云凤灵站在凌霁的不远处,虽然一直像话唠一样在不停的说话,偶尔踩线差点被让凌霁彻底暴起伤人。但是她是有分寸的...
这三年,虽然是个逗逼,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一个智硬。但是没事来焚香阁做老鸨,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有岂会不成长。
更重要的是,这些年偶尔不曾忙碌的时候,一个人在大江南北,一匹马,一个斗笠,漫山遍野跑的时候。脑海里也会经常出现凌霁的脸,凌霁的表情,偶尔开心的时候,脱口而出的东西是,徒弟,你快看。
他的样子,他的一切,不知不觉就会铭记。纵然因为三年过去,有些习惯已经改变,有些东西已经面部全非,可是终究有些东西是留下来的。
她能感觉到凌霁的茫然,也感觉到凌霁的杀意,可是怎么能纵容?
看着对方的手在松懈后再次的握紧,看着对方抓在手中的香囊一点点的收紧,红色的鲜血侵染了深绿色的香囊,仿佛是他所有的依靠和支柱。
“公子,你要三思啊!”云凤灵几步扑过去,扒着凌霁抓住的手不放。凌霁拿着香囊的手,反手挥开云凤灵,早有准备的她顺势跌坐在地,眼睛蓦然瞪大。“公子,你拿着我的香囊做什么?”
凌霁握着书生的脖颈瞬间松开,脸色阴暗的几乎可以吓哭小儿。他看着跌坐在地的老鸨,一字一顿的说。
“你...说....什..么?这..香..囊..是谁的?”
“我..我..的”云凤灵磕磕巴巴的说,她徒弟三年不见,为什么生气起来,吓死人了啊!qaq她不是装的,是真的被凌霁那张漂亮脸上充斥的阴翳和凶厉吓到了。
她好像...似乎做的有些过分了啊....嘤嘤,可是怎么破....她骑虎难下..现在爆马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熊孩子,生撕了,生撕了啊!
“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让这楼里所有人都死!”凌霁已经顾不得那个书生,他弯着腰几乎要贴在云凤灵的脸上,熟悉的琥珀色眼睛和熟悉的香味,似乎已经入不了他的脑海,他只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要一个清楚明白。
云凤灵握着手帕,放在胸.前。另外一只手悄悄的摸上自己的老腰,缓解昨夜的后遗症的同时,为了自己加油打气。
“..公子...这香囊是我的啊?你住的是我的房间,拿着我的香囊....”云凤灵憋着气,让自己脸上出现了绯红,看上去竟然有几分的害羞。
站在一边的旁人,脸上竟然出现了几分的了然和心照不宣的笑容和兴味,云凤灵眼角瞟了一眼,暗骂。
真当老娘不知道你们想什么呢么?不就是觉得我们家熊孩子好重的口味么!
凌霁还是有几分的犹疑。“这香囊要是你的,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你在包庇谁?”
“哎呦喂,青天大老爷啊,我一个老鸨能包庇谁啊?公子,那个香囊真的是我的啊。前天我还带了呢!估计是前天晚上的时候落在床上了吧,也不知道昨天早上是那个小蹄子收拾的房间没看见,把这个东西落在床上没给我收拾到箱子里。我的倾天大老爷你可不能冤枉我啊。”云凤灵拿着帕子在眼睛上蹭来蹭去。
假哭!老鸨的专业必备技能,学自.焚香阁第一老鸨,红。袖。
凌霁咬牙切齿的问。“落在床上?这香囊明明是我昨晚见过是从人身上掉下来的!”
云凤灵凑过去,小声疑惑的问。“公子,你是什么时候看见的?莫不是在做梦吧?这个香囊样式很常见,做梦梦见也是寻常。”
“真的?”凌霁狐疑,心里有几分相信,难道真的是他在做梦?.....真的是在做梦么?
嘲讽寂寥的勾唇,是了.....不是应该早就知道的么?那个人还是他亲自埋葬,怎么可能出现死而复生的神奇事情。
“真的!”云凤灵咬死,坚定的说。
“公子,要是不信的话。筠香去把你的这个香囊给凌公子看看,至少我们楼里的姑娘十个人中,有八个人手里有这样的香囊。”云凤灵特别庆幸自己这三年当中除了制作香料,对于其他东西没有什么追求,使用的东西都是在普通不过的大众样式,随便一抓一大把的那种。看来懒也是有懒的好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