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淑妃抓住柔嫔的手:“真的吗?”
柔嫔点头:“自然是真的,如今朝中局势全为太子所控,就算是为了做戏,陛下殡天之前,他也不会将你儿如何的。”
淑妃这才欢喜起来,心中大石一落,神智也清明了几分:“那你呢,陛下就是为黄婆姹女之事病的,你儿子经手的此事,莫非...”
柔嫔霍然直起身子,不欲在淑妃面前露出哀容,只淡淡道:“沦儿不比你儿自来与太子亲厚,如今我只盼太子能高抬贵手,放我儿一条生路。”
淑妃听罢不言,忽觉自己忘了件重要的事,一时想不起来,狠命捶了两下脑袋才记起来道:“贾任逃了,他事先得了消息,必是躲到了某处,这刁奴精明得很,没那么轻易被皇后拿住,我与他素来交好,听过他说在一处有个隐秘的归处,你既得自由,快去寻他。”
柔嫔居高临下地看着淑妃,不想她们二人也有今日这番结盟的局面。
“此话当真?”皇后褪下指尖护甲,揉了揉眉心。
“嫔妾不敢欺瞒娘娘,句句属实。”
皇后的语气辨不出喜怒:“本宫倒不知你与淑妃何时变得这般亲厚了。”
柔嫔俯首,不敢辩驳。
过了片刻,皇后叹了口气:“也罢,能套出那疯妇的话也是难得,你的忠心本宫明白了。”
柔嫔抬头,似是鼓起了很大勇气才道:“沦儿是个不成器的,娘娘能否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体恤嫔妾,饶了他这遭罢。”
皇后一笑,似有讥诮:“你这是向本宫邀赏来了?”
“嫔妾不敢。”
“行了,你儿子的命本宫自会保下,旁的不必多说。”
柔嫔无法,明白能保住性命已是很好的结果,立时磕头叩谢皇后慈恩。
许莲正就小狐狸的翻身的问题纠结不已。
小狐狸已经四个月大了,醒着的时候很活泼,手舞足蹈地表达肢体语言,可惜能做的也只有挥舞下四肢,每每萌得许莲和太子不要不要的。
最近倒是有要翻身的倾向,仰卧着往侧边翻,不知是时候还没到还是怎么的,身子起来一点马上又躺回去,弄得许莲有种把他拨过去的冲动,还是太子拦得她:“凡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许莲听他这个话觉得有些别扭,最近大臣上书请他上位,尊老菜梆子做太上皇的不少,都被他一一驳斥了,那些人自然是见风头不对投诚来了,不过习惯掌控节奏的人和顺其自然似乎也相去甚远。
太子逗弄了一会孩子,小狐狸对父母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嫌弃,许莲看着太子做鬼脸逗他,小狐狸无聊地耷拉着脑袋要睡过去了,赶忙解救太子的颜面于水火,让人把孩子抱下去了,太子难得地叹了口气:“臭小子,还真难哄。”
护犊子的许莲立马就上线了:“也不看看您那脸做的,笑跟哭似的,他能乐才怪。”
太子横她一眼:“对,也不看是谁生的。”
许莲更不高兴了:“呵,我一个人也得生得出来啊。”
太子挑了下眉,许莲觉出不妥别开目光不看他了,太子凑过来,许莲伸手把他推开:“你别过来,那药太难喝了,我一点也不想碰。”
延平帝病重,太子妃若在这种时候传出好消息来未免不妥,做过那事后许莲第一次喝到了传说中的避子汤,中药还能是什么味道,喝完之后就万分嫌弃不想再碰。
此时瞧着入夜了,太子凑得越近,越能闻到许莲身上的味道,自生产后逐渐散发的成熟魅力,脸瞧着却还是一团稚气,近日难得闲下来,这般被拒了他也是不答应的:“不想碰就别碰,也没那么容易就怀上。”
许莲三两下被解了襟扣,露出雪白的脖子和稍显丰盈的某处,许莲怕痒的毛病又犯了,被他一碰就抑制不住地开始“咯咯”地笑,跟母鸡下蛋似的,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喘还喘不及呢,边喘还边道:“那行,真要怀上了...你可别怪我啊,堕胎要下地狱的,我可不打。”
许莲破坏气氛的能力也是一流,太子也是气得笑了,上手拧了她肉一把,直让她身子都酥了半边,当夜睡梦前许莲还在想呢,再生一个也好,最好是女孩,最近被小狐狸嫌弃得有些郁闷了,还是女孩比较贴心。
可是,这才没几个月啊,这就怀上的话时间未免隔得太近了,她又不是母猪,只管吃喝加下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