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予以鼓励。
太一实际上只关心第二场,按照又次郎老板的计划,这是收割韭菜的时机,至于第三场,已经被“掏空”的赌徒应该也没钱关注第三场了,输赢本身都无所谓。
“但第三场可能要演出荒事……”浅吉座主十分纠结,作为歌舞伎艺人来说,他是从心里认同太一的选择的,甚至最初又次郎老板提出以舆论造势应对比试的策略时,浅吉座主是十分抵触的,只是没想到最后太一给他带来了不少惊喜。
浅吉座主一度有些可惜太一入门太晚,但今天听到了他的“心里话”,又觉得十分欣慰。
不过作为音羽川座的掌舵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对自己的老板负责,不赢的话可是要赔给三井家一大笔钱,最差的结果,可能芝居的存在都成问题。
“好吧,我这里是支持你的,但需要向又次郎老板禀报,如果老板不同意的话,我也没辙。”浅吉座主终于松动了口风。
太一心想又次郎老板更没问题了,这本身就是演地一出双簧。
几日后,浅吉座主带回了消息,很是对又次郎老板感激涕零了一番,说最初老板是担忧的,但感念于众人对歌舞伎的执着,最终同意了太一的提议。
太一有些无语,这人情卖的,也是没谁了,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了啥啥还要立牌坊。
当然,太一也算是得了便宜卖乖的一员,有了这几日的“表态”,音羽川座的众人对他极尽赞扬,对他如此热爱歌舞伎表示了尊重,一些最初冷眼旁观的人,也热情了起来。
不过太一并不怎么开心,他的任务不再是模仿演出,而变成了基本功练习,这无疑加重了每日的训练量,但为了能够“站着”输掉比试,一切苦都得忍受。
现在太一每日都在祈祷河源崎权十郎更加争气一点,一定要确保赢下比试啊,不然自己做的一切,真的是得不偿失。
由于加重了歌舞伎训练量,再兼顾剑道馆的学习,每日回到家中就很晚了,令太一意外的是,一向喜欢批评人的光枝,居然没有因为晚归说过他。
太一的铁杆小跟班阿元悄悄告密,光枝似乎有了“相好的”。
光枝这小姑娘也到了恋爱的年纪啊!
太一有些心情复杂地感慨着。
这一世算是看着光枝一点点长大,此刻他很有些老父亲即将嫁女的感觉。不过以光枝那么高的眼光,被他看中的“幸运儿”应当是条件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町中的人,以后结婚了会不会住的很远。
艺伎按理说是不能恋爱的,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光枝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就要从艺馆隐退,想来河西屋的胖老板利兵卫,一定会相当痛心。
太一本就没有指望光枝做艺伎赚钱补贴家用,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找个好人家,如果提前达成心愿,那也便没有继续坚持的理由了。
不过太一觉得还是要找机会去会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相好的”,光枝虽然很聪明,但也备不住遇到骗子,有机会还是把把关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