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是花在娶媳妇上面的。为土地爷娶媳妇,而身剩下的钱就被他一人吞了。
老人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到了为土地爷娶媳妇的时候,那县令就会派一些腌臜泼皮去各家各户巡查,看看是否有漂亮的姑娘。”
“这些个泼皮无赖看到哪家有漂亮的姑娘,不单止会上下其shou到处luan摸,村西头有好几个颇有姿色的女子都因为受不了上吊了!占完便宜以后,便说‘这女子合适作土地爷的媳妇’。然后马上就问你要聘礼钱,要是不给就马上抓你去坐牢。”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就会有人装模作样的给她洗澡洗头,给她做新的丝绸花衣。那县令只说天意难测,到最后土地爷娶妻的时候,他们只说天意难测,不让我们看,所以这新娘就不知道给他们弄到哪去了!”
说罢,老人抹了抹眼泪,紧紧抓zhu张寒越的手,“张先生啊!是你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的!你一定要救我的女儿啊!”
“唉呀,我那苦命的女儿啊!”
张寒越听罢怒火中烧,拳头的指节捏的发白,嘎嘎作响“你竟然敢祸害我的子民?看来我是遇到了一个西门豹治邺的故事啊!哼哼,既然你要当绅,那就别怪我来当一回西门豹!”
突然,张寒越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刘家的刘秀雅去哪了?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她?”
老汉看了看,正想说什么,又忽然摆了摆手道:“唉,我,我不知道……”
说罢,就缓缓地走了。
“到底怎么了?”张寒越越想越奇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张寒越又来到刘秀雅住的地方,
“啊!张先生!”刘秀雅的妈妈看到张寒越显得很惊讶。
张寒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秀雅去哪了?”
“她,她出去了,很久才回来!”
“去哪了?”张寒越的怒火在缓缓烧起,手指抓的发白,但张寒越仍然强忍着怒火,尽量保持着冷静。
“不,不知道。”妈妈显然慌了神了。
这时,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带着哭腔跑了过来,
“哥哥,哥哥,你快救救秀雅姐姐吧,呜呜呜呜!”
张寒越蹲下来,柔声问道:“小妹妹,那你快告诉哥哥你秀雅姐姐在哪里?”
“她,她在被卖给吴县令的儿子当小老婆了!呜呜呜呜,……”
“给我过来!别在这乱说!”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愤怒地走了过来,一把揪起小女孩的耳朵,强行拖走了。
“呜呜呜呜,我,我没有胡说!呜呜呜呜!”
张寒越再也忍不住了,一双大手猛地狠敲了一下桌子。
“轰!”桌子发出一声痛苦地shen吟。轰然倒下。
张寒越的双手竟然散发出淡淡的绿光,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张寒越的身体里迸发出来。此时张寒越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一下子把秀雅的父母震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