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雅心中一甜,暗自窃喜“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啊,嘻嘻!”
但出乎意料的事,平时乖得像小猫一样的刘秀雅这次竟然如此的坚定。
“你,你每次都这样,每次都折腾的人家下不了床,要是我不在你的身边,你,你还不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啊!我,我要去看着你!哼!”刘秀雅把头一扬,像一只骄傲地公鸡一样。
“啥?”张寒越顿时感觉哭笑不得,古人的思维真是难以理解,不过,刚才的一丝不快现在都烟消云散了。
“这样也行?”
张寒越故意板起脸说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刘秀雅马上就低下了头,xiao脸通红的,嫩得能掐出一汪水来,愣是把张寒越给看呆了。
“那,那,那我就不给你上床!”刘秀雅越说越小声,最后那几个字也不比蚊子叫打多少声。
张寒越看着可爱的刘秀雅,说道:“好!那,你必须听我的话!不许乱来,知道吗?”
刘秀雅像个得了冠军的小女孩一样,道:“耶!”
……
张寒越坐在马车里,虽说古代没有温室效应,但这天气也是热的让人想发疯。
“这马车的速度我也真是醉了,这真是名副其实的龟速啊,走了大半天了才走了这点路。”张寒越无奈的想道。
张寒越走了出来,看到随从们也是哥哥有汗就没有轻松的。便说道:“好!大家下来,休息一下。”
“谢谢大人!”随从们连身应答道。
刚好旁边就有一个茶水摊,只听见茶水摊上传来一阵喧闹声。
张寒越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文士正狼狈的被人从茶水摊里赶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是狼狈不堪。
这是一个温文尔雅的文人,虽然他头发散乱,衣衫褴褛,黑色的腰带上舞云蟠龙,腰间挂着一块简朴的玉佩,满头的青丝用玉冠束起,虽然落魄,但是依然看得出他曾近的辉煌。
“唉,没想到我堂堂曾静也是一代名士,反清义士,没想到现在竟然能的如此地步!唉,造化能人,造化能人啊!”
“这家伙,没钱你喝什么茶?还装什么文士,就你?算了吧!快走吧,我看你也是穷鬼一个,给我打!”
张寒越看着曾静不由得一愣,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哎他,他是谁?我还想在哪里见过他!在哪呢?”张寒越又不起来了。
“对了!难道是他!作为一个历史爱好者,历史书上的插图那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张寒越使劲抑制住心中狂喜的心情。
现在张寒越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连忙冲过去说道:“诶!诶!诶!别打了,他的钱我给了!”
只见曾静向张寒越作了个揖,道:“感谢先生。”
“鄙人张寒越,先生,请问您是……曾静先生吗?”
曾静看着张寒越,问道:“你是?我似乎并没有见过你!”
张寒越抑制住心中狂喜的心情,装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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