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步,才是要上奏皇帝和皇后,随即通知皇室其他人,皇上,也就是说至少要过好几天您才能见到婉妃娘娘的儿子。”安云跪在地上,像一个复读机一样在念着先祖的规定。却没有一丝的胆怯,言语之中充满了看破红尘的感觉。
“恩?”乾隆转过头来,怒目圆睁地看着安云,但是安云却淡定无比,如老僧坐定一般,仿佛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一般。
“安云啊,你跟着我都多少年了?”乾隆话风一转,忽然问道,似乎并没有什么要发火的迹象。
安云想了想,说道:“回皇上的话,得有个10多年了吧。”
“你效忠的是当朝皇帝还是前朝先祖?”乾隆依旧淡淡地说着每一句话,但是,安云能感受到话语之中,逐渐升温的愤怒。
“当然是当朝皇帝了!”
“这祖制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朕乃千古一帝!我说的话就是祖制……老祖宗们,我想也该休息休息了!”乾隆带着愤怒的语气说道。
“皇上,先帝之命不可违啊!皇上作为一国之君,如果皇上都不遵守的话,则,国将不国,我大清朝讲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皇上,这样做会给天下人留下笑炳的啊!”说着说着,走路都有些困难的安云直说得胡子都在颤抖,满脸通红,整个人就像在地震一般,整个人就像一个在劝jian的老臣一样,好像只要乾隆不答应的话他就是一个昏君一般。
“哼!谁要是敢说朕的闲话,或是谁要是敢不服,那就杀到他们服为止!”乾隆的话并不大声,甚至再远一些的地方就难以听得到了,但是,却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摆驾!看在你是我的老臣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若是祖制的问题再提起,那就休怪我无情了!哼!”说罢,乾隆拂袖而去。
无奈,安云只能一边吃着乾隆留下的灰尘,一边跟在他的后面。
张寒越和采萱来到咸福宫,只看见人来人往像菜市场一样。
“揍开啊!别堵在路中间,等下婉贵妃的孩子出了什么差池,你担待的起吗?”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从张寒越的身边走过,手上端着的水盆里盛满了淡红色的水,猝不及防之下,“碰!”的一下就撞在了张寒越的身上,那太监见张寒越没什么反应,登时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吧刚才收的委屈一下子就发泄在了张寒越的身上。
“哎!你这个死太监怎么走路的,还不会说话啊,你现在是不是傻啊,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我”
而他那个盆子里的淡红色的血水,还没等采萱的话说完,就感觉自己身上的忽然之间全湿了;那个小太监的盆子里面的水,一滴不少地洒在了张寒越和采萱的身上。
“哎!那个死太监你给老娘滚过来!”采萱奇迹败坏地叫道。
“哎!算了算了!现在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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