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没有扶起魏佳氏,只是站了起来,在屋子里缓缓踱步,双手背在后面,随后说道:“皇后,朕累了,改日再来吧。”
泪眼婆娑之中,魏佳氏的脸上分明出现了一丝的笑容,转瞬即逝,只见她缓缓爬起身,轻轻地擦了擦眼泪,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万福礼,告了退。
魏佳氏走后,乾隆的尚书房里便响起了“啪啦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后来听说,有好几个不开眼的太监毛手毛脚地走进去,瞬间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转眼间就给发配到一些冷门的部门去洗衣服去了,看样子这时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往上爬的机会了,可以说这个小弟弟就白qie了。
“来人哪!”
门外哗啦哗啦就进来一个太监,恭恭敬敬地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有什么吩咐?”一副龟孙子的样子。
“有没有福康安将军和章佳阿桂就将军的消息?”乾隆黑着脸问道。
“太监老老实实地答道:‘有!’”
“为什么不早送来?”乾隆怒问道。
“这,回,回皇上的话,这才刚送来。”
“快拿来!”
“是!”
转眼之间,两本奏章就送到了乾隆的手上,丝绸绣成的奏章上满是灰尘,边角还有破损的地方,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
乾隆打开其中一本:“
臣受皇上之命前往陕西河南等地剿白莲教,至前已有月余,幸不辱使命……然贼人大多以剿灭,无奈零星贼人奇多,四处逃窜,实难一时剿灭……”
乾隆又打开另外一本奏章,:“
缅甸贼子狼子野心,犯我****边疆……江南之地多雨多山,士兵实难适应,敌酋躲入林中……战事陷入胶着。”
“哼哼,好啊,我乾隆老了,这边刚按下去一个,那边又上来了,欺负我****无人?”乾隆的脸上露出凶光。
只见他做了一个什么手势,一个黑衣人瞬间便出现在他的面前,但乾隆却是一点都不惊讶,仿佛这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
黑衣人跪在地上,脑袋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金钱鼠尾托在后面,与他的神秘的气质严重违和。
乾隆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黑衣人便消失在了屋子里,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
……
忙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爽也爽过了,温存也温存过了,现在张寒越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间屋子,虽说好久都没有回来过了,但是,因为自己吩咐过,所以几乎没有人进来过来,这地上都积攒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就算是打扫也只有婉妃娘娘和小云在闲暇的时候来打扫过。
虽然张寒越在她们的面前表现的非常自信,但是他自己的心里非常清楚,有些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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